看秦淮對這裡輕車熟路的模樣,以及阿誰酒保恭敬謙虛的模樣,我身子一抖,看向身邊神神在在的男人:“這旅店,也是你的?”
電梯的提示音挽救了我,我一心想從方纔呆滯的氛圍中擺脫出來,竟忘了本身還是個患者。一隻腳剛想邁出去,另一條不爭氣的腿卻失了力道,往一邊栽去。
“是啊。”話一出口,我就曉得本身錯了。這類話,我藏在內心就夠了,為甚麼要說出來呢?
“叮咚――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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