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拾貳：蕭蕭水寒】[第1頁/共2頁]

“不消理睬，這些東西冇甚麼幸虧乎的。”我又拿了一塊玫瑰花餅遞給她，“清者自清。”

如此幾日疇昔。這天，我正拿著冰玉簫逗弄兩隻鳥兒，它們倒也不怕人，隻是在我身邊咕咕直叫。饒是敬愛。俄然有痛意襲上心頭，我支撐不住，喚了一聲芸兒，便不知前麵的事情了。

“是。”我恭敬地站在屏風前麵，淺淺施了一禮，“多謝夫人牽掛。”

“女人怎的不早說，也是我們慢待，該給女人請個郎中來瞧。”她說著便表示身邊丫頭去請人來瞧，我擋下來，“提及來這也是疇前的弊端，舊時故鄉的老郎中開的方劑便有效，不勞煩女人了。”

“但是姐姐，明天一起洗衣服的時候另有丫頭說你，禕芸氣不過和她們還是實際了幾句。”

“不過是頭痛的舊病罷了，這幾天又要複發，無妨事。”

“姐姐這句話和本日依蘭姐姐的丫頭說的倒是一樣，她本日勸開了我與那兩個爭論的丫頭，隻與我說了這四個字。”我笑笑不答話。遞了一張藥方給她，讓她去抓藥。熬了給我吃。

小巧帶我出去走那日，曾偶然提及這倚芳閣的四大頭牌：依梅，依蘭，依竹，依菊。各個都是一等一的俊彥，環肥燕瘦，氣韻不凡。又都有一技之長，依梅擅畫，依蘭擅琴，依竹擅棋，依菊擅書。是這世上少有的能夠把琴棋書畫闡揚到淋漓儘致的人。又仰仗倚芳閣極是俊彥的職位，盛名優渥。

小巧在這時候進了門，身後跟著的丫頭手裡捧著錦盒。“這是給女人的分紅，按著例子，我們取五成給女人。”

這天一大早，我便起家去了那夫人房中。她隻著一件烏黑色寢衣，髮絲鬆鬆的散著，臉上薄施脂粉，身姿還是是媚的。見了我懶懶的開口：“指給你的丫頭見到了？”

“嗯，這邊有些玫瑰花藕，我吃不掉，你來陪我一起吃吧。”她俄然怯怯地站在那兒，說了一句“禕芸隻是姐姐的丫頭，不該和姐姐一起用點心。”

【拾貳：蕭蕭水寒】

“是。”她這才肯過來，跟著我一起吃，她本就是小孩子心性，一邊吃一邊說著好吃。

“冇那麼多束縛，我讓你來你便來就是。”

我摸了摸她的頭，“芸兒，”我說。“今後這大院裡不管與誰有爭論，都不必多解釋甚麼，流言流言隨它去。”

“姐姐你今後叫我芸兒好嗎？我娘活著的時候常這麼喚我。”她拿起一塊玫瑰花餅，“之前娘在的時候最善於做玫瑰花餅，澆了初夏清露的玫瑰花，滋味最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