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5.但為君故：變動[第2頁/共4頁]

“老魔頭把黑汗青瞞得可真好……”

“唔，疇前去後，按挨次說吧。一開端，我冇過來的時候，老鴉皇是如何死的？”

“她不但敢觸龍鬚，還差點兒把龍的腦袋給擰了下來。”陸漾伏在寧十九肩上，悠悠地想著舊事，語氣裡多了一絲敬佩，“巾幗不讓鬚眉，這一名可把這句話發揚到了極致！傳聞厥後繼位的那位小靈帝，聞聲她的名字都會嚇得抖三抖呢。”

寧十九也把他進了幻景的事和盤托出，兩人一對時候，發明幾近分秒不差，可見他倆的確是一同入陣，一同出陣，且進的當是同一個大陣。

“……哦。”

“冇有。聽聞二人相約九重天宇外大戰，勝負無人可知，但靈帝起碼是活著的。”陸漾歎了歎，話鋒倒是一轉，“不過呢，或者是活著，有冇有少了點甚麼，卻難說了！”

寧十九想的則要更簡樸一點：

“呃，”寧十九嘲笑一聲，“哪有甚麼為甚麼？窈窕淑女，君子好逑，我明白，我明白的。”

而在大笑的時候，他們也都眯起了眼睛，發覺到了那幻景的詭異可怖。

陸漾在寧十九肩頭找了個溫馨的位置，將本身的腦袋抵了上去。鼻尖嗅到寧十九身上和緩又沉寂的味道，他無聲地歎了口氣，閉上了眼睛。

“嘁，如何能夠！”

“然後呢，阿誰紙符――”

陸漾對他的猜想不屑一顧，卻未幾言，隻挑側重點，把他遇見流幻元君、闖進奧秘幻景的事兒講了一遍，並隨口瞞下了一堆無聊的細節。

“你明白個鬼！”

“如何能行？”陸漾很享用這類舒緩的扭捏，懶洋洋地說，“老爺，你不是另有一肚子話要問我麼？”

此事事發俄然，陸漾接踵馳驅，此時大抵已經到了極限……寧十九是這麼想的，而究竟也的確如此。

寧十九儘量把腳步踏得陡峭，悄悄地、漸漸地走。

“那你呢，你小時候常被哥哥們欺負嗎？”

陸漾嗤之以鼻：“纔不是。”

因而兩人的思惟不約而同都集合到了流幻元君身上去。

“嘿，其貌不揚是不是？但在我那上輩子，這紙符一出，百獸震惶，周遭頃刻就能清出一片空位來，可見其威頭之盛！”

“呃，”寧十九腳步一頓，“啥？”

“是嗎……”

“我也不太清楚，詳細而言就是――”陸漾考慮著詞語，慢吞吞地說，“――我這輩子經曆的事，和上輩子有了很大分歧；而在我以外，塵凡、綠林，乃至這全部真界，彷彿都產生了些微的竄改。最起碼上一世，流幻絕冇有玩出來過這麼一個奇詭之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