進犯被冷季製造的停滯強行化解了,砸下來的水管看著很有威脅,實際上卻連冷季的一根毫毛都冇碰到。
刀下的人還冇反應過來,冷季就已經彎下腰,手腕一轉,將剛使出的匕首又再次收了返來,再往男人的身邊跨了一步。
握住水管的手顫巍巍地抬起來,命在朝夕的男人詭計捂住本身的湧出的鮮血,紅色又一次侵染了冗長的走廊。
冷季已經到了他的身後。
架在他火伴脖子上的匕首俄然竄改了方向,刀尖淺淺劃過了皮膚的表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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