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笑起來很都雅,眼睛彎得就像是天上的狼牙月,固然是偶然的,倒是冷肖見過她身上最斑斕的一麵,他怔在那邊,一時竟健忘了手裡的行動,直到她停止了笑聲,有些不美意義的將身子往被裡縮。
“我不能用跌打酒。”她見他扭開了蓋子,從速說。
床頭一盞檯燈亮著鵝黃的光芒,和順的投射在床上微微鼓起的那一塊上,秋沫的身子蜷在內裡,隻暴露一個腦袋,如瀑長髮鋪散開來,水墨畫般氤氳在潔白的枕頭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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