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 他是一個兵?[第3頁/共3頁]
陳舊的書桌上點著一根蠟燭,紅色的蠟燭燒了一半,蠟油不時滴下來,收回滋滋滋的響聲。
等明月走進郭校長的宿舍,才曉得他口中的簡樸是甚麼意義。
窗簾布花色俗豔,一看就是鄉村集市上擺攤叫賣的那種便宜花布。
郭校長和關山在一旁低聲說話,說的甚麼,她冇聽清,也不體貼。
過了一會兒。
關山朝院子裡的一棵老榆樹看了看,思考了幾秒,俄然哈腰從地上撿起一個石子朝樹冠砸去。
郭校長猛地想起另有宿舍這茬兒事。他沉默了半晌,說:“我還冇給你籌辦宿舍,如許吧,你住我屋,我頓時給你騰東西去。”
明月卻在暗自光榮,不是鬼,隻要不是鬼就好。
關山卻攔住,“那您住哪兒?”
明月對甲士的印象大多來自她的父親,因為父親在軍隊呆了半輩子,母親歸天以後,他才改行回到故鄉H省。從小到大,她冇有享用過甚麼父愛,因為母親總說,她嫁給了一個心中有國、有群眾大眾卻唯獨冇有妻兒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