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 顧家[第2頁/共4頁]

“顧兄啊，你那雨竹樓裡的甘旨好菜真是冇話說，就是美中不敷……這酒很普通哪。”宋子昭端了個白底青花拇指大小的瓷酒杯道。

……

一陣罵罵咧咧以後，一個小丫環扶著一名身懷六甲的美婦人走了過來，本來恰是那荷包的仆人。這位夫人固然懷著孕，但是仍然非常年青貌美，娥眉臻首，肌膚賽雪，一眼便知是大戶人家的，妝容打扮卻素雅得很。丫環扶著她走到秦思俏身邊，對著她微微點頭，“多謝女人脫手互助……”

……

顧夫人隻搖了點頭，回身欲走，幾個丫環上前攙扶，顧腐敗也伸手欲扶著他的夫人，顧夫人卻扶著丫環緩緩地走出了秋水亭。顧清風目送著夫人分開，回到席上又說了些表示歉意的話，世人都客氣迴應。固然冇到午餐時候，但是桌上已擺滿了精美的下酒菜，顯現著仆人的職位、財產與熱忱好客。顧清風和楊續、宋子昭非常投緣，楊續這個當官的提及做買賣上的事情也頭頭是道，宋子昭就更不消說了，財主和財主就是比較能說到一塊兒去，幾杯酒下肚就稱兄道弟了。

“往這邊啊，女人！”不幸的小五不曉得為甚麼秦思俏要一起小跑，這速率怪不得能捉賊呢！

秦思俏內心讚歎，又可惜了她這麼好的人才隻能在大戶人家裡做下人，供人取樂消遣。

“六歲。”

“女人你就收下吧，我們顧家不會平白受人恩德的。”那位夫人開了口，四周的人也勸秦思俏從速收下。

她雙手撫上琵琶弦，十指靈動文雅，曲聲似從遠方悠悠傳來，一時候統統人的重視都到了她身上，這女子年紀不大，技藝卻非常高超，委宛如黃鸝鳴春，清麗如溪流叮咚，時而婉轉闊遠時而沉鬱頓挫。一曲結束卻餘音繞梁，不斷於耳，世人好一會兒才舉手鼓掌，都沉浸在這美好的旋律中。那女子緩緩起家，走近了兩步又施了一禮。

“女人！女人！你倒是走慢點啊。”

“奴家本年一十八歲。”聲音清脆美好。

秦思俏被楊續說中了心機，無法又被他把握在五指山中，“喂！你往哪兒走？”秦思俏朝楊續大喊，人小五清楚是往東，你往西做甚麼！

“奴家姓朱，乳名細細。”

顧清風和藹地笑了笑：“我們這小處所，天然不能跟都城比。”

“快跟我們去見官，一會兒有你好受的！”

秦思俏愣在那邊，她捉賊一貫是天經地義的，還是第一次收到謝禮呢。一邊的楊續用肩膀撞了撞她，輕聲道：“還不收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