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012章 懷疑[第2頁/共3頁]

張氏打斷了她：“罷了，那柯亭笛到底有冇有在她手中，母親尚且不知，就算在，你今後也不能去索要，阿研，母親須得讓你曉得，人活活著上，不是你想要甚麼就能獲得甚麼，偶然候，人也要曉得放棄，一味的討取，總會讓你嚐到求不得之苦。本日還隻是柯亭笛，今後就不曉得會是甚麼了……”

“阿研不敢。”她低頭道，卻還是不肯罷休，“但是，母親……”

“十娘被氣到錦鱗池邊，又如何會與十一娘碰上？”虞氏這一問，倒是讓顧七娘愣住。

一眾仆婢再次緊跟而上，幾人穿過一片竹林，走上長廊，假山碧池從旁而過，行了不過幾步，卻又見張氏停下了腳步。

幾名婢女手忙腳亂趕緊將她踢翻的繡墩傢俱擺正，樸直起家子，氣還冇喘夠，就聽顧十三娘喝道：“渴死了，這棲霞院裡莫非連茶水都冇有了嗎？”

仆婦們看著她神情無法隱含感慨，心中也跟著擔憂悵惘，忙勸道：“夫人，十三娘還小，府中請了夫子講授，今後十三娘子的性子必然會變的，再說了，夫人不是另有小郎君嗎？”

“十三娘，母親跟你說過多少遍了，即便她是庶女，那也是顧家之女，你作為顧家長房嫡女，怎能如此冇有容人雅量？”張氏厲聲斥道，“這件事情到此為止，今後不要再混鬨了！”

虞氏看向她。

“是！”

“為人母者，老是但願後代個個優良。”張氏歎了一聲，手持團扇，徐行向前走去。

“身為顧家的嫡女，我的女兒，其言行舉止連本身的庶妹都不如，莫非不該該受罰嗎？”虞氏道。

張氏神采一怔，目光有些遊離沉沉，怕她？不，她不是怕她，而是那張臉……實在是太像……

顧七娘驚奇的瞪圓了眼，不平道：“阿孃，你為甚麼要罰我？”

“我如何曉得？或許十娘就是曉得十一娘在錦鱗池邊，以是才跑去那邊的。”找不到充分的來由，顧七娘便以這一句話敷衍了疇昔。

“母親，我感覺此事定然與十三娘有關。”顧七娘說道。

顧十三娘更加怔怔，蹙了蹙眉頭：“母親，我聽不懂你在說甚麼？”

此時月已初升，照得澄塘中的水波光粼粼，仿若星鬥閃爍，夜間傳來呦呦鹿鳴。

她話說完，幾名婢女連連答是，正要出門時，門卻開了。

婢女想要規勸，但一個字都還冇有吐出，就聽得“噗”的一聲，臉上一燙，倒是被噴了一臉的茶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