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5.過而能改[第1頁/共3頁]

白衝道：“齊國公倒是故意和稀泥，可又礙於曹正卿……”

“再說了，”她嘻嘻一笑，扯著他的衣袖撒嬌，“還不是至尊縱的我？要不然，阿虞那裡有這個膽量？”

“起來吧。”蕭虞點頭行禮，表示阿青，“賜座。”

蕭虞道：“此事若任由生長，不免牽藤連蔓，越纏越多。到此為止纔好。”

蕭澄瞪她：“朕家大業大，還怕你吃嗎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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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齊國公也公然是個聰明人，不過兩三日，便廣派了請柬，說是家中臘梅開得正盛，要停止一場品梅宴，聘請了諸多勳貴官員插手。

蕭虞還是披著大氅歪在榻邊, 半寐半醒地捱了一夜。

蕭虞心頭一跳，麵上卻還能若無其事地笑道：“那至尊可要考慮清楚了，阿虞自小便能吃得緊。”

“部屬拜見世子。”白衝一進門，便忍著衝動施禮。

當然了，令世人諦視標不是齊國公府發了請柬。畢竟自這四個祖宗入了都城，哪家有宴，不管內心如何想，也都會送一張請柬入府。

蕭澄心頭垂憐之意陡生，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，笑道：“燕王兄倒是好福分，有你這麼個嬌女。朕都妒忌啦，恨不得搶回長興宮來！”

平日裡跟從她出門的都是紅鸞，聞聲門房的扣問，紅鸞便大聲回道：“恰是世子。”

蕭澄道：“那你就先歸去吧。”

蕭虞一行人一起奔馳回了燕王府，門房早已等待，聞聲颯踏的馬蹄聲，便揚聲問道：“但是世子返來了嗎？”

“這……”白衝遊移了半晌，道，“榮尚書那邊倒好說，但曹正卿……她打的乃是法不責眾的主張，怕是不會等閒乾休。”

一向飲了半杯，蕭澄感覺口中不那麼乾澀了，便悄悄推拒, 不再飲了，問那宮娥：“甚麼時候了？”

或許真如蕭澄所說：這內心歡暢了, 比甚麼靈丹靈藥都強。這一夜裡，他倒是可貴地睡了個安穩覺, 且一覺便到了東方泛白。

因著她內心有事，她並不敢深眠，天氣一亮便既起家，喊了聲：“阿青。”

可昨日裡得蕭澄多方悉心指導，她已經曉得了甚麼時候該狠，甚麼時候該忍；狠如何狠，忍又如何忍。

――冇看那麼多勳貴連累此中，齊國公都曉得適可而止嗎？

蕭虞也不怕他，回嘴道：“那也是為了至尊的身材著想。至尊如果本身珍惜，阿虞又何必這般？”

“是，阿虞辭職。”

蕭虞趁機道：“如此看來, 昨日裡出去逛逛還是有些好處的。至尊切不成率性, 每日裡都走動走動方是正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