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二章 狗頭軍師[第2頁/共4頁]

當時的王業涉世未深，在旁人的起鬨聲中，稀裡胡塗的便承諾了下來。

“員外，既然員外當初與孫長庚算得上訂交莫逆，不知這孫長庚常日裡為人如何，又有何把柄可供人拿捏？”趙彥咂了一口茶，暗道也不知這是甚麼茶，喝起來倒是彆有一番清爽風味。

某一天，衡水城的紅粉樓中新來了位清倌兒，孫長庚給王業去信，邀其前來看個熱烈。王業應邀而來，誰知一見麵就看中了這位淸倌兒，故意想要將其贖回家中做個側室。

被王九勸下以後，主仆二人灰溜溜的分開了衡水縣，歸去以後王業也不敢將此事與病榻上的父親提起，一是羞於提起，二是怕其父再被氣出個好歹。

王業自誇城府深厚，隻是此時看著趙彥一副‘高深莫測’的模樣，心中卻莫名生出一絲奎怒，無出處的想要暴打趙彥一頓，幸虧王業及時掐滅了這個動機，隨後心平氣和的點頭道：“不錯，賢侄有何高見？”

“上卿釀、玉卿釀，上卿、玉卿……”王業嘴裡唸叨了幾遍以後倒是一拍肚子，大笑道：“好名字，玉卿猶美女，不過一小娘罷了，上卿則是周製爵稱，堪比一國宰輔，兩相一比較高低立時可見，賢侄大才。”

經曆了二十多年的商海浮沉，王業已可稱得上老謀深算、城府深厚，他也曾想過找人暗害孫長庚，不過一想到事情敗露以後的結果，便不由撤銷了這個動機。

王業知恥而後勇，在父親歸天後儘力耕耘，終將王家打形成了深州附近稀有的大戶人家。這期間他也一向存眷著衡水城裡的孫長庚，總想尋機抨擊歸去，何如孫家抱著‘天德豐’這個傳承多年的酒坊，竟然一向安然無事，且其名下的‘玉卿釀’名譽也日趨增加，近些年竟然可與久負盛名的‘老白乾’一爭是非。

哪知，孫長庚也早就看中了這名淸倌兒，兩人自此便展開了爭奪，成果鬨到厥後誰也冇賽過誰。最後孫長庚出了一個主張，讓王業回家去釀酒，如果一年內王業能釀出比他家的酒還要好的燒酒，他就將那名淸倌兒拱手相讓，並擺酒給王業賠罪。

王業站在原地沉默了半晌，俄然開口道：“賢侄，當年老夫便是在這紅粉樓中丟儘了臉麵，若不是有小九相隨，恐怕老夫當時已然自戕……”

一晃眼疇昔了二十多年，此事被王業深埋心底，除了親信管家王九曉得外，就連王業的結髮之妻都未曾曉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