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87【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】[第1頁/共3頁]

“甚麼詩？”徐誌摩頗感興趣。

“還不是老模樣，”梁實秋點頭苦笑，“原覺得南邊安寧，能夠放心做學問，冇想到還是要兵戈。”

擺酒的時候周赫煊趁機問道：“胡適先生冇來插手婚禮嗎？”

世人聞言都看向周赫煊，《大國崛起》一書讓他名聲大噪，彷彿已經變成國際題目專家，軍事、政治無所不通。

“如何說？”朱湘問。

周赫煊冇有直接答覆，而是笑道：“反動軍可否北伐勝利，我不敢預感，但吳佩孚必定是垮台了。”

閒話不說，回到正題。

“5月17日，我此生冇有彆的但願，我隻但願，能多日幾個女人，和各處所的女人打仗。”

“4月29日，因為女生宿舍開放，特彆去看了一遍。一大半都不在屋內。”

梁啟超講完證婚詞，便單獨離場回家去了，連中午的婚宴都冇插手。他走今後，婚禮的氛圍才和緩了些，起碼冇有先前那麼難堪。

梁鎮咋舌道：“任公先生可真短長，太不給麵子了。要換做是我當新郎，明天還不得慚愧而死啊！”

梁啟超就是被胡適這個媒人，硬生生壓服來當證婚人的，這纔有了明天空前絕後的發言。

饒孟侃問道：“實秋，你在東南大學（南京大學前身）過得如何？”

周赫煊狂汗，收集傳言公然不成信。還說甚麼徐誌摩的婚禮固然難堪，但在胡適妙語如珠的主持下，最後還是歡樂熱烈辦完，騙鬼呢！

梁鎮唸叨：“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，高貴是高貴者的墓誌銘。”

“9月23日，淩晨隻是上班，坐得腚都痛了。”

此人的自控力何其可駭，難怪厥後在學術上成績不凡。

朱湘也說：“這兩句，足可跟周先生的‘黑夜給了我玄色的眼睛，我卻用它尋覓光亮’相提並論。”

梁實秋嘲笑道：“這年初，隻要卑鄙無恥的才氣混得好，純良之人還是誠懇過日子吧。”

“咳咳，慎言，”梁實秋提示道，“明天是誌摩的大喜日子，彆提這類煞風景的事。”

“如何，我臉上有花？”周赫煊開打趣問。

梁實秋孔殷道：“周先生，你剛纔那兩句，能再反覆一遍嗎？”

周赫煊卻在找尋胡適的身影，後代不是一向哄傳，這場婚禮的證婚人是梁啟超，而主持人是胡適嗎？他在現場找了半天，卻連胡適的影子都冇見著。

就在此時，徐誌摩和陸小曼過來敬酒。徐誌摩笑問：“你們在會商甚麼呢，這麼歡暢？”

“他5月份就出國遊曆去了。”徐誌摩解釋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