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77【避難】[第2頁/共3頁]

……

“臨時信你，等我把杜笑山抓來再說！把這傢夥帶去好好關著，綁起來把嘴堵上，彆讓他他殺！”

“殺周赫煊殺不死，還傷了英國人，連槍手都被人抓到。”

杜笑山頭上戴著假髮，打扮成老媽子從後門出府。他不敢乘坐轎車，走了幾條街才叫來黃包車，直奔英租界的巡捕房而去。

“好好說，彆扯謊，我會把朱五帶來跟你對證。”

“我先看到的！”之前阿誰印度阿三怒道。

“帶走！”

馬六被吊起來毒打一頓，警察纔開端問話：“姓名！”

他們奔馳著下樓，就跟撿到金子一樣歡樂雀躍。

“不曉得，我不識字，長官隨便寫一個吧。”

剛走了冇多遠，俄然被一群華人巡捕堵上，領頭地問：“你就是朱五？”

朱五噗通跪地，嚎啕大哭：“長官，生果我不要了，求你彆抓我。我上有八十老母，下有……”

天津差人廳廳長常之英，之前是張宗昌麾下陸軍第二十師一〇七旅旅長，厥後被褚玉璞收編挖過來。汗青上，此人在抗戰期間還當了漢奸，官至偽濟南道道尹、偽青州特彆區行政長官。

兩報酬了建功，竟然當場打起來，各自被揍得鼻青臉腫。最後打贏的阿誰搶到步槍，輸的阿誰隻分到一張周赫煊的照片。

“叫馬奎是吧，哪個奎？”

“家裡另有甚麼人？”

眾巡捕們麵麵相覷，然後一擁而上，直接把杜笑山五花大綁起來。

“你不是叫馬六嗎？就冇幾個哥哥？”

……

好嘛，褚玉鳳終究復甦，他曉得軍隊裡纔是最安然的。天津他是待不下去了，比及領事法庭的訊斷出來，北洋當局迫於交際壓力，必定會將他罷免查辦。

賣力審判的警察哭笑不得：“說吧，杜老爺，我聽著呢。”

“給我抓了，”巡捕隊長厲聲道，“我奉告你朱五，你的事犯了！”

警察不耐煩道：“我問一句，你就說一句，彆搶話！”

隻要待在火線軍隊裡，才氣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。就算張作霖親身來了，都拿褚玉鳳冇體例，這事拖一段時候或許就能和緩。

“另有你，常之英！你堂堂的差人廳長，殺個杜笑山都殺不了，你另有臉給俺們褚家做事嗎？”

終究，有兩個兵士在屋頂發明步槍和照片，此中一人用帶著咖哩味的英語欣喜大喊：“我找到了，我找到凶器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