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55【少女情懷總是詩】[第2頁/共3頁]

“我倒是想去，家裡必定不承諾。”

馮招娣說：“也太短了吧，才兩句。”

那些女生又說：“但願小學正在北平雇用教員，周先生就是主事人哦。你們誰想去？”

陸蓓西趕緊問：“誰寫的？徐誌摩、朱湘，還是聞一多？”

正說著，俄然又跑來一名少女，急倉促坐下說：“下午婷婷她們要開詩會，都彆亂跑啊，到時候一起去湊熱烈。”

“京戲有甚麼都雅的？老掉牙的東西，”杭淑君不屑道，“還是詩會更成心機。”

“周先生會不會來北平？他如果親身來，我定要去看看。”

但對於芳華幼年的女門生而言，《一代人》或許有些味道，《見與不見》倒是真真富有才情的好詩。

“詩不在長，在於精美，”那少女感慨說，“黑夜給了我玄色的眼睛，我卻用它尋覓光亮。多妙啊，短短兩句話，就描述出當今暗中的社會，並且還鼓勵我們不關鍵怕暗中，要尋覓光亮的將來。要我說，周赫煊的詩才一點不亞於徐誌摩和聞一多。”

時候雖早，仆人們卻已忙活起來。一張張桌子板凳被搬出來擺好，杯碗盤碟堆在後院足足二十幾籮筐，光是賣力洗碗的仆人就有十個。

孟小冬手托香腮倚在桌上，眼睛盯著戲台，卻冇表情看戲學藝，而是想著天津那邊的人。她也不知到底是為甚麼，歸正周赫煊給她的感受跟旁人不一樣，就彷彿不屬於這個期間。

孟小冬朝世人點頭還禮，笑道：“大師好，我叫孟小冬。”

“應當是周先生寫給愛人的情詩吧。”

找尋半晌，孟小冬見有張桌上全坐著年青女子，並且個個身穿文明新裝（上衫下裙），看模樣都是些女門生。

“冇了。”少女道。

在徐誌摩眼裡，《見與不見》隻是一首抒發感情的小詩，《一代人》才屬於神來妙筆。

“燕大女院的，”那少女非常健談，說話跟打構造槍似的，“我叫杭淑君，她叫周媛，她叫陸蓓西，她叫馮招娣，她叫……”

“嘻嘻，大庭廣眾發春夢，不知羞！”

眾女生冷靜回味著那兩句詩，愈發感受餘韻悠長，深含至理。

“……”

孟小冬在王府側門下車，稍稍等候半晌，陳秀華也帶著他的梨園呈現，世人彙合後個人進入府內。

燒酒衚衕路北有一棟前清王府，在乾隆時叫恒親王府，嘉慶後改名惇親王府。不管是甚麼親王，現在都如過眼雲煙，豪華高貴的王府已然變成商賈钜富的寓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