固然她在縣城上了一年洋書院,可那邊並不講授外文啊,她能聽得懂英文,這不扯淡嗎?
康聿容的心一沉,眼睛一閉,兩手扶額,咬著唇無聲的抽泣起來。
彆的她不懂,但那句:我叫康聿容,我是一頭豬。她聽的是清清楚楚明顯白白。
康聿容終究忍不住了,扯了扯嘴角,冷冷地說:“我當然是太打動了,我都被人說成是一頭豬了,能不打動嗎?”
他蹙眉,哭了,甚麼個意義?是聽懂了?不成能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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