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章 情況突轉謊言現[第2頁/共3頁]

她還在想著，卻有丫頭來稟，說門口有個門生模樣的人找她，姓程。

小百合看到錢賢殺了人，即便驚駭，也斷不成能將丈夫的罪行寫在紙上，放進河燈裡。她既然從小在錢府長大，便是連孃家都冇有，錢賢如果伏結案，她今後的日子如何過？更何況，她還懷著孩子。

難不成錢賢把屍身扔在那邊？氣候這麼大，屍身很快就會臭，莫非這麼多仆人，一個都冇發明嗎？

“不對啊，”龍北再次道：“他們都是在書房死的，那間小黑屋裡的血跡如何解釋？”

但是，血跡冇有了。那把刀擦得鋥亮，就擺在書桌上。

他不曉得他是如何翻開鎖，拿出那把藏地彎刀的。他隻曉得，他殺死友弟，心中竟然如同當年殺死傅元君的兔子那樣暢快。屬於他的東西，隻能是他的，誰也碰不得。

他看一眼被程奕生撿起來的擦子，又道錢賢可真夠變態的，彆人家用這擦子來切土豆絲胡蘿蔔絲，切涼粉，他倒好，竟然用來擦人皮。

男人長得五大三粗，一臉橫肉，看模樣是個屠夫。女人也不弱，看麵相很有潑婦之風。程奕生離兩人約有三十米遠，恰好兩人說話嗓門極大，全叫程奕生聽進耳朵裡去。

他漫無目標的走著，遇見江邊一對正在吵架的伉儷。

但是小百合......真如傅元君所說，不是錢賢殺的嗎？如果不是他殺的，他為甚麼要承認？

認罪到這類程度，按理說已經冇有需求再問下去。可程奕生總感覺甚麼處所不太對勁，錢賢認罪，是不是太快了一點？

是啊，阿誰女人說得對。雖說現在不像封建期間那樣腐朽，可出嫁從夫的思惟卻冇變過。

程奕生將變形的擦子放在龍北的桌上，接著說：“我一向在想，能施以梳刑的東西是甚麼。鐵梳？刀，還是鐵釘？答案都不是。”

程奕生順著嘉陵江邊又走了一遍。傅元君在電話裡曾奉告過他，暴雨那日在江邊聽到了兩次落水的聲音，她篤定那天早晨衣素蘭也聞聲了，隻是明天還冇來得及問，錢賢已經全招了。

還是在那間書房，還是那把彎刀，還是從背後刺入。

她倒真是運氣好，運氣好到驗完屍，本身在江邊撿到了小百合放的河燈。以是其實在見到屍身的那一晚，他們已經曉得是誰殺了錢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