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4.小葉檀香[第2頁/共4頁]

柳明崇新婚燕爾，明顯非常歡暢，指著桌上一道腐皮湯笑道：“都來嚐嚐你們五姨孃的技術。”

“我來給外公拜個年。”

陳桂芳輕歎一聲：“我想問家屬出息。”

程珂芳的帕子一不留意掉在了地上，柳雁歡彎下腰將帕子拾起：“行了，我們曉得了，你去回太太吧。”

溫豁抬手做了個請的手勢，將柳雁歡讓進了幕布以後。

現在，柳雁歡那張酷似溫惜的臉和女兒的臉重合在一起，溫如嵐又聽到那句如夢魘般的話：“我想修習香道。”

放心盯著阿誰字看了半晌，提筆在紙上寫下了六字解語：“貴爵將相無種，斑斕出息可盼。蒲草貌似荏弱，實則端方剛烈。財祿子嗣兼有，唯歎聚散偶然。”

“是呀，正逢三蜜斯的白事，如果到那吉祥寺裡，還能做一場水陸法事。”

劉嬤嬤臉上出現一絲憂色：“太太，旁的倒冇有甚麼，隻是這五姨太的名字確切不吉利。我聽人說，但凡是如許名字相沖的，最好到寺裡請一道符，破掉那些針對您的煞氣。”

溫達啞口無言。

柳雁歡有些驚奇地看了程珂芳一眼：“姨娘還會爬樹？我看姨娘這通身的氣度，還覺著你出身書香家世。”

柳雁歡放柔了聲音：“這是如何了？”

溫達一下子跳起來：“是你？你來做甚麼？！”

正殿裡的人聲都被隔斷在門外，屋內陳列簡練，隻要兩三蒲團，一張書案和幾個箱篋，一個看起來非常年青的和尚正在書案前鈔繕著甚麼。

陳桂芳正捂著臉輕聲抽泣，柳雁麟在一旁溫聲安慰著。柳明崇坐在一旁，臉上的神情有些難堪。

柳雁均被敲疼了，扯著嗓子嚎起來，五姨娘也在嚎哭聲中垂下了頭。

柳雁歡見她盯著池子裡的遊魚，便笑道：“池子裡的魚都通人道，姨娘能夠拿些麪包屑喂餵它們。”

“我但是很峻厲的。”溫如嵐蹙眉道。

“大少爺謬讚了，昔日砍柴磨刀，燒火做飯纔是我常做的，對詩書樂器，我是一竅不通。”

“貧僧法號放心，隻是寺中淺顯的和尚，施主謬讚。”

認識到柳雁歡真的在香道高低了工夫，溫如嵐實足欣喜：“不成高傲，也彆死記硬背方劑，前人的東西當然經得起考慮，卻也輕易堵住你進步的門路。”

“方丈前去驅逐一名高朋，特地叮囑我等在此等待各位。”

“外公！”柳雁歡笑著對溫如嵐鞠了一躬。”

解纜當日，陳桂芳領著女眷與男丁到了吉祥寺，寺內的和尚忙出來驅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