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4章 抉擇[第1頁/共4頁]

“是呀，西寧去不得，大人是為了全營的將士們，我們決不能看著大人……”宋文一向微鎖著眉心，他反對李自成去西寧送命，一時卻想不出甚麼主張。

五人入了官衙，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。

連同李過，四人將統統的兵士都趕去操訓場，剛纔在戰役誹謗亡的兵士，也被抬了開去，但官衙門外的疆場，臨時來不及打掃。

“戰馬是兄弟們用生命換來的，為何要給他們？”秦大年嘟嚕道。

一百餘兵士，手握短刀，從各處旮旯悄悄逼近官衙，王國的親兵能夠在官衙外待得久了，一個個冇精打采的模樣，乃至眯上雙眼假寐養神，連輕微的腳步聲都冇有發覺，直到百餘手持短刀的兵士來到十餘步以外，纔有人發覺環境不對，“你們是誰？要乾甚麼？”

但他們已經傷亡大半，數量上處於絕對的優勢，趕上的又是李過的協同性作戰，不消一柱香的時候，王國最後的十餘名流兵，也被砍倒在血泊中。

“大人，王國真是你殺的？”秦大年猶躊躇豫，終究還是挨著李過落了座。

又是一具無頭屍身。

李過數次欲待開言，都被李自成用目光禁止，百無聊奈當中，隻得諦視著各個百戶們的反應。

“你麼是誰？為何突襲我們？”

謝廣則低頭看了眼王國的屍身，手中公然握著佩刀，剛纔李自成挪動屍身的時候，王國的手指鬆了鬆，但佩刀還在他手中。

“糧餉給他了，弟兄們吃甚麼？”宋文頓時漲紅了臉，“弟兄們好不輕易盼來了全額糧餉，卻被王國盯上了……絕對不能給他。”

此時，秦大年、謝廣則、宋文聽到喊殺聲，帶著各自的兵士趕來看個究竟，見到地上橫七豎八躺著數十具屍身，官衙門外，像是打翻了油漆店鋪，頓時一個個皺著眉頭，滿心疑問隻化做一句話，“大人……”

宋文目光內斂，皺著眉頭，印堂之上現出一個大大的“川”字，明顯在思考著甚麼，謝廣則的目光飄忽不定，趕上李過的目光，對視了數秒，最後定在麵前的方桌上。

“大人，除了反出西寧，弟兄們再無前程，大人不為本身著想，也要為兄弟們著想，莫非衛裡能放過我們？毫不成能，我們都將是替罪羊！”李過持續推波助瀾，他一向神馳盜賊的安閒餬口，李自成在鎮海堡立穩腳根，他一度健忘了這類念想，現在情勢危急，天然不肯放李自成去西寧送命。

“你們不消擔憂，統統有我，”李自成籌辦投石問路了，“王國事我殺的，他的親兵也是我殺的，我已經想好了，明天，我就去衛裡，將這裡產生的事情，原本來本奉告趙大人和伍公公，要殺要剮悉聽尊便，統統的任務都有我來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