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 監牢是今後的歸宿[第2頁/共4頁]

“1、2、三……”兩名衙役不辭勞苦在李鴻基的屁股上精雕細作。

“大人……”

“甚麼十五隻羊？你曉得一隻羊值多少錢嗎？”衙役一麵問，動手倒是涓滴不包涵麵，李鴻基原是寧夏驛卒，經常會送些公文到縣上，與這些衙役也混個臉熟，但他們與李鴻基的友情，明顯大不過知縣晏子賓。

“李鴻基，你負債不還，莫非還希冀像平常那樣過安閒日子？”師爺有些慍怒，臉上的笑容瞬息不見，語氣也變得生硬起來，“識時務者為豪傑，你家婆姨在艾府做工，也不屈辱了她，隻要你還清銀子，艾舉人天然放她回家。”

不過另有三天時候，以李鴻基後代的經曆，應當是讓犯人的家眷去活動，如果晏子賓遭到充足的賄賂，或許這遭罪便能夠免了。

“李鴻基，你好好想想，家中另有甚麼是艾舉人能看上的？”晏子賓彷彿不耐煩了。

“李鴻基，你覺得這是甚麼處所？”晏子賓斂去嘴角的笑意，聲音變得陰沉可駭起來，“這裡是縣衙大堂，由不得你各式狡賴，明天必須還錢，不然，縣衙的縲絏在等著你。”

“大人，草民在寧夏鎮當過驛卒，會騎馬，熟諳公文，如何會一無是處？再說，草民家中隻要婆姨，哪另有人去艾府做工？”李鴻基豁出去了，去艾府當個仆人也不錯，起碼臨時能夠養傷。

“師爺說得是，”李鴻基趴在地上，底子看不到師爺的目光，“草民還年青，有的是力量，草民情願給艾府做工抵債。”

“三間屋子？”晏子賓給個鄙夷的眼神，“你那三間破房，也隻能住叫花子，艾舉人能看得上這個？李鴻基，看來你想在大牢中呆一輩子了！”

李鴻基就著微小的亮光，將本身所住的這間縲絏掃視一遍，全部縲絏裡空蕩蕩的，隻要裡側有一堆麥秸，應當是睡覺的處所，他用雙手撐地，拖著雙腿，捱了半天，才分開牢門，爬到麥秸上。

“大人，草民實在冇有銀子，求大人給草民指條明路……”李鴻基隻得按照電視上的鏡頭，向晏子賓告饒，拖得一刻是一刻。

“大人且脫期幾日，草民必然……必然將銀子還上……”李鴻基有氣有力，他的屁股開了花，隻能趴在地上，下巴枕在手臂上，勉強迴應著晏子賓的問話。

衙役們覺得李鴻基在謾罵他們，他們相互使個眼色，先是減力，讓李鴻基清閒半晌，俄然手腕一緊，力量加到非常，打得李鴻基一佛出世二佛昇天。

“李鴻基，你不要執迷不悟了，”師爺嘲笑道，“如果不能還清銀子，縣衙的縲絏，就是你此後的歸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