妙煞人之癡娘

第八章 月牙梳[第3頁/共4頁]

胡有為一聽“是人不是鬼”,招子一亮,色心又起,壓著嗓子問:“長得如何?”

那是一麵銅鏡,老祖宗流下來的東西,比不得洋人的鏡子照物清楚,這麵銅鏡朦昏黃朧地照著她的容顏,鏡子四個邊角鏤著斑紋,乍一看似並蒂蓮,卻似像非像,實則是兩生花。

許是同名同姓,偶合罷了。隻是……

巳時四刻,胡探長與瘋少一道走出酒樓。

添上來的酒,斟滿了酒盞,鳳流再一嘗,還是感覺缺了幾分味道,不似那晚咀嚼的那一盅飲不儘的“執念”,因而,他更加肯定:其間店主媳婦,不是那晚他所見到的癡娘!

鳳流回想起剛纔在酒樓,丁翎美意相邀,開宴留客品酒,癡娘便也來了,打扮得漂標緻亮,領著兩個端了好酒好菜的酒保,笑意盈盈地走來,很有幾分當家主母的風采,端倪間倒是風情明麗,給客人斟酒時,秋波暗渡、好幾次都在偷瞄著他,礙於夫婿陪客同坐席旁,她似是內斂了心機,未曾提及內宅裡春光乍泄與他兩相對的難堪一幕,隻問胡探長所為何來?

胡爺兩眼一亮,衝著那邊喊話了:“癡娘嗎?你還躲屋子裡做甚?從速出來吧!前樓裡來客啦!店主喚你上酒來!”說著,美滋滋地往酒樓去,順帶的,把病發中的瘋少,拽走。

胡大探長嘴邊的髯毛一翹,笑得跟偷腥的狐狸似的,“那,我也去瞧瞧!”渾身的膽氣兒又回籠了,他這就想往內宅那頭奔去,鳳流是揪著他的衣領子,二話不說,扭頭就走。

鳳流卻不睬他,目光似是追著阿誰“小孩”,從井口移到內宅,一起看疇昔,口中喃喃自語:“他跑進屋去了。”

銅鏡上刻鏤的兩生花,非忘川此岸開的曼珠沙華,而是一蒂雙生的花。

“哎、哎?瘋子,快放手、放手!”

見他掙紮不休,鳳流停了停腳步,轉頭看他,語不驚人死不休:“那女人不是癡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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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大探長傻眼:“你……你如何曉得?”

在街道拐角,鳳流猝然停頓了腳步,回過甚來,又看了看不遠處那座酒樓。

“如何不走啦?”胡有為步態飄飄然,手裡拎著店主贈送的一小罈子梨花佳釀,打個酒嗝,也停下腳來,順著瘋少目光所指的方位,一道兒望向酒樓,心中便有幾分遺憾了:他本來是想拿那六十斤陶瓷酒罈子裝的陳年花雕,卻因醉酒綿軟了手膀勁兒,冇抱出幾步遠、就雙腿發軟上氣兒接不了下氣兒,這才作罷。店主由著二人再挑,瘋少偏幫他挑了這梨花酒,說甚麼:“青旗沽酒趁梨花,滴翠青旗映得梨花酒分外精力,飲此酒,當用翡翠杯!”他聽得稀裡胡塗的,自家又冇甚麼翡翠杯,隻是這酒香清冽,誘得他嘴饞,終是接了這一小罈子梨花佳釀,拎在手裡頭,醉熏熏、飄飄然地走出酒樓,站在這丁字型老街拐角處,被中午的日頭一曬,酒勁兒衝到腦門子,他的臉膛泛紅、腦筋更暈,迷含混糊地看了瘋少一眼,後知後覺地發明:“店主不是送酒了嗎?你如何兩手空空位出來了?酒呢?”是不是忘拿酒了,才愣在這裡,又不美意義歸去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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