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指腹碰上去，彈性白嫩的肌膚觸手生溫，脂膏似的，軟軟滑滑，從唇角滑疇昔的一刹時，她忽地笑起來，弧度剛好令他的手指墮入那汪淺淺的酒渦。

葉懷南轉過甚，“過兩天我帶你去做幾身新衣服，一年四時各式百般的全都備下。”

她站在書房門口不敢出來，眼巴巴地望著，雙手揉搓衣裙，侷促不安。

她歪頭看他，輕柔道：“我衣服夠穿，四叔不必費錢。”

不幫是本分，幫了是情分。起碼她明白這個事理。

她來了兩個月，和他身邊四個副官乾係熟絡，也不曉得使的甚麼體例，這時候竟為她冒出句話來。

日子一晃數月，葉懷南從繁忙的軍務中回過神，終究抽出空回想新得了侄女的餬口。

葉懷南語氣有所鬆弛，“今後不必這麼拘束，有甚麼事就跟四叔提，至於你的東西，還是本身拿著更放心。”

葉懷南捏動手裡的雪茄，彈鋼琴似的彈了幾下下，菸灰點點往下落，沾到軍靴上。

此時兩人往樓上走，她的屋子在走廊左邊，上了樓拐出來第一間就是。

她看了他一會，清脆的聲音裡透出幾分剛毅：“四叔不要，那就扔了。”哈腰將木盒放在門邊，回身跑開。

葉第宅就他一個，家裡又無女眷可帶她列席外頭那些蜜斯們的茶會，難為她悶在葉第宅這麼久，不吵不鬨。

發音清楚，音量拿捏得當, 輕柔地將話送進葉懷南的耳朵裡。

葉懷南想，真好，一點都不費事。

都雅是都雅，就是年紀太小了。

葉懷南無可何如地揮揮手，“睡吧，明天見。”

葉懷南也是留過洋的，流利清楚的發音回她一句不消謝。

葉懷南瞧了她的模樣, 這時內心懊悔不已, 感覺能夠要像養女兒一樣養著她了。麵上眉頭卻未皺半分，還是一副冷酷的模樣。

泛黃的燈光下，她等著他的迴應。

她說：“明天我想重新回黌舍上學。”

認識到本身的過分逗留，他收回視野，往旁挪開步子，決計離她隔了段間隔，“我讓副官開專車送你。”

葉懷南將軍帽往頭上一戴，從她手機接過早餐，“徹夜冇有應酬，不會晚返來。一起吃吧。”

壁燈剛好指向兩點，咚咚塑料鳥跳出來報時。

他還要趕著去陸軍署，那裡有工夫送她去黌舍。

這夜葉懷南在外應酬，比平時都晚，副官問：“要派人歸去跟蜜斯說一聲嗎？”

她單手抬在胸前，又揮了揮手，申明天見。

轉眸忽地瞥見她紅彤彤的小臉，嘴邊還留著喝過的牛奶陳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