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05【以理服人】[第2頁/共4頁]

還是寨主方阿遠曉得事理，對沈師爺說：“沈先生，一隻羊是趕，一群羊也是放。既然你在教王二讀書，不如把這幾個孩童也一併教了。”

王淵掄起小拳頭，一拳打疇昔。

“咳咳。”劉木工連聲咳嗽，埋著腦袋不再言語。

“就這麼定了，”方阿遠不給對方推委的機遇，“至於讀書有效冇用，等今後再說。此人活活著上，還怕學的東西太多？”

袁剛鄙夷其一眼，完整不給麵子：“你本來就算個球，窩窩囊囊，連下山搶親都不敢。要不是周瞎子被狼咬死了，他老婆拚集著跟你過，你到現在還是光棍一條！這倒也罷了，堂堂七尺男兒，竟然還怕老婆！你臉上的傷，是昨晚被老婆撓的吧？”

有力順從的沈師爺，竟然還打蛇上棍，腆著臉問：“有酒冇？”

沈師爺當即縮著脖子賠笑：“我就問問罷了，哈哈，問問罷了。”

“你說呢？”方阿遠嘲笑反問。

彆的一個半，當然是王淵、王猛兄弟。

“服了嗎？”王淵問道。

當然，另有第三種，長得歪瓜裂棗，或者身材有疾，寨中女子也是不肯嫁的，那就隻好去內裡搶了。

袁誌趕緊抬臂反對，頓覺疼痛難當，像是被人用鐵棒敲打普通，骨頭彷彿都要被敲斷了。

“傳聞你很有學問，”袁剛順手把兩個兒子拉過來，“這是我家老二袁誌、老三袁達，今後就跟著你讀書了。如果這兩個小兔崽子不聽話，隨便你如何打，打死了再喊我來收屍，打不死彆來跟我廢話。”

“啪！”

王淵清算衣袖，文質彬彬，態度謙恭，朝著沈師爺抱拳道：“門生最擅以理服人，袁二已經被我壓服了，包管不會在講堂上拆台。先生，請你開講吧。”

王猛隻能算半個門生，每天被弟弟拉來旁聽一陣，便跟著父親乾活去了。他的心機不在讀書上邊，而是希冀著結婚，正在悄悄跟方寨主的次女談愛情。

劉木工莫名中槍，難堪笑道：“袁大哥，你就好生經驗兒子唄，何必連帶著埋汰我？”

接著額頭又中了一拳，袁誌下認識捂住額頭，肚子再被膝蓋頂了一下。五臟六腑已經翻江倒海，“哇”的一聲，把隔夜飯都吐出來。

大人們很快就分開了，幾個門生坐在黑板前，除了王淵和劉耀祖以外都在開小差。

這倒是提示了方阿遠，方寨主非常風雅：“沈先生的口糧，我方或人包了，每個月必定讓你吃上肉！”

方阿遠的先祖是元朝仆從，劉漢是貴州城的流亡匠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