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三章 大鬨天宮[第2頁/共8頁]

"問人間情為何物，隻教人存亡相許。"一記深沉的聲聲響起，我回身看去，卻見是長老，正站在我背後長歎短歎。

"不可。"

我躺在乾草上，眼睛愣愣地望著高高隻透進一絲光芒的小窗戶，腦筋裡一片空缺。

我瞪大了眼，不信似地高低打量他一番："那侯爺籌辦如何罰我？""你想本侯爺如何罰你？"

……

"本來你想喝毒酒？"他嘴角揚起興味，似笑非笑。

我必須承認，霍有病絕對達到瞭如許的境地。含混的眼神加上行動、說話，的確一美人。如許的男人天生就吃透女民氣機，帶著一絲壞意的笑容和眼神，配之於漂亮無雙的邊幅，達到了含混的爐火純青高度，擾得女人春情泛動、浮想連翩，到最後不能自拔。

人們驚奇的麵龐與連綴不竭的紅色，在我兩邊敏捷發展，變幻成詭異的圖案。我隻覺腳下生風，穿越於長長的遊廊之間，終究問到了新房的地點，對著那燈火透明的紅色房間，蒙著頭衝進。

他還是會死，誰知史乘上必然精確？他如果真死了，我算不算見死不救？

"你不說，我如何曉得？"他抬起我的臉。我的臉通紅通紅，必定像個柿子。

我真是個傻子，我的身份是左賢王身邊的侍女，卻在控告他的愛妾是左賢王的細作。我到底在乾甚麼。

跟著門被推開的重重的咣噹聲，我來了個急刹車，突地收住步子，來不及拂去的一頭亂髮，倒掛在額頭與臉頰上，幾縷擋住我的睫毛，幾縷鑽進我的鼻孔。我重重甩了下頭，指著新床上的兩個新人，大聲喝道："等下。"房間裡的人都傻了，新床上的兩小我也傻了。身著喜袍的霍去病，與頭戴喜帕的新娘子，正交叉著雙手籌辦喝合歡酒，因為我這一聲喝，僵立在那兒，保持著一個奇特的姿式，頭卻雙雙朝我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