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亦暖:“……”
“對!”
安格斯下認識的摸了摸本身的額頭,不疼,一點都不疼!可為甚麼這雌性看上去很疼的模樣?
“看病?”
安格斯不解的扣問道:“甚麼是知己?”
“帶我去找他!”
他那隻眼睛瞥見她的手受的是皮外傷了?她那明顯就是傷著了骨頭好不好?如果不及時措置,她這隻手今後估計會廢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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