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 將計就計[第2頁/共4頁]

“不然還能如何？”莫氏苦笑道。“不過現在經了楚楚這件事，我也想明白了。之前大嫂發賣下人，減少我和楚楚璋哥兒的開支，我冇反對，那羅仁接著就到鋪子白拿東西，我忍著甚麼都不說，現在他們都敢衝楚楚脫手了！既然如許，就算老爺不在了，為了楚楚和璋哥兒我也得立起來，何況綴錦閣還是我們娘幾個今後安身的底子！”

瑜楚曉得那棵西府海棠。那棵海棠傳聞很有些年初了，長的枝繁葉茂。著花時滿樹的花朵燦若雲霞，如果刮來一陣輕風，粉色的花瓣還會隨風起舞，落英繽紛之時，會讓看花人如墜瑤池，流連忘返。瑜楚曉得的這麼清楚，是因為每到海棠開放的季候，羅家總會聘請大房的幾個孩子過府辦一場賞花宴。瑜楚雖冇去過，可瑜昭卻不止一次地在她麵前誇耀，說自家孃舅的海棠花就是在全部都城也是掛的上號的。

莫氏看起來更迷惑了：“老太太說的是甚麼事？這幾天媳婦兒一向冇出門，並不曉得羅家有甚麼事。”

“就是這個理！楚楚真是長大了，能幫你娘分擔一些了！”莫庭讚歎道。

“人家說貧民家的孩子早當家，楚楚是冇有了爹，才被逼著這麼早懂事。”莫氏說著又有些悲傷。

莫氏和瑜楚都用迷惑的目光看著羅氏，羅氏咬了咬牙，說：“因為崔太夫人有個小弊端，崔家上高低下都曉得，外人卻不知，就是碰不得海棠花。海棠盛開的時候，哪怕隻是從樹下走過，也會長一身又紅又硬的疙瘩。恰好仁哥兒當時放布料的院子裡就種著一棵西府海棠。”

“不會占用太多時候的，隻要姐你下定了決計，我定能辦好！”

與滿臉通紅的瑜昭比起來，莫氏更加顯得心平氣和：“這一進屋，老太太和三女人都指著我的鼻子說我搞鬼，暗害彆人。老太太是長輩，經驗小輩理所該當，便是我要辯白，也該先聽著。隻是不曉得三女人這兒是甚麼原因甚麼禮節？”

羅氏一看氛圍對峙起來，忙把瑜昭拉到身邊，麵帶戚容地說：“快給你嬸孃和二姐姐報歉。”

剛進延壽堂，瑜楚扶著莫氏還冇有站穩，就聽到華老太太一句硬邦邦地詰責：“羅家的事，是不是你在拆台？”

瑜楚聽了，趕快上前，一臉靈巧地抱住莫氏的胳膊：“娘不要難過，我曉得娘是為了我和璋哥兒好，小孃舅也是為了我和璋哥兒好。娘不消怕他們大房，小孃舅再讀兩年書，必然能高中的！到時候我們家也有了四品官兒，不，小孃舅是要做一品官兒的！到時候非論是做買賣還是彆的甚麼，大房都不敢招惹我們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