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章 端午[第2頁/共4頁]

瑜楚忙安撫她：“你的生辰不是也快到了？到時候我去找你玩，再給你帶份新奇玩意兒，包管你冇見過。”

柯敏避而不答，用心轉移話題：“想到你的生辰快到了，隨口問一句。你想要甚麼生辰禮？哥買給你。”

回柯府的路上，柯皎皎小聲抱怨：“哥你乾嗎來那麼快，楚楚正籌辦送我回家呢。她送我，我們倆兒還能說會兒話。”

莫氏還是有些躊躇：“客歲瑜英過十五歲生日，你大伯母不但在府裡大擺宴席，還搭了個小戲台，請了梨園子。娘想著，你也不能比她差太多……”

“啊？”瑜楚和璋哥兒都傻眼了。

夜裡，各院都落了鑰，田媽媽奉侍著莫氏梳洗結束，把丫頭們打收回去籌辦上夜的東西，趁著屋裡冇人，小聲說道：“夫人，老奴明天瞧見了柯家大少爺，幾年冇見，已經完整冇了孩子氣，看起來又老成又沉穩，模樣又好，真真是戲文裡說的玉樹臨風。”

瑜楚還在想這聲音在哪聽過，柯皎皎已經喝彩一聲，撲到車窗邊：“哥，你可來啦。”

柯皎皎公然被騙了，興趣勃勃地開端策畫，要甚麼樣的禮品好呢？

田媽媽曉得本身震驚了莫氏的心結，也不敢再說，隻是勸道：“這事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成的，夫人不要心急，漸漸探聽著就是了。晚了，夫人就歇下吧。”

“噢，”皎皎看著有點懊喪：“你的生辰禮我都備好了。想著本年你除了孝，能夠好好玩一天呢。”

莫庭和柯敏是同年，對這個年紀悄悄的解元非常推許，說他“夫唯風雅，卓爾不群”。瑜楚還曾笑話過莫庭莫不是被鄉試嚇傻了，柯敏不過中體味元，能配得上班固這兩句話？莫庭也不辯論，隻說讓瑜楚過上幾年再看。

莫氏愣了愣，說：“楚楚你還想去普照寺嗎？本年你滿十五歲了，也算是個整生日，娘還想著好好給你籌辦籌辦，讓你請幾個要好的蜜斯妹熱烈一天。”

“還冇和我娘籌議呢，我想著還是依客歲的例。”

柯皎皎複又歡暢，剛要開口扣問是甚麼新奇物件，卻被柯敏打斷了：“皎皎，時候已經不早了，再擔擱下去，隻怕華夫人也要焦急的。”

柯府人丁簡樸，除了柯沐佳耦，就隻要柯敏柯皎皎兄妹兩個。柯家雖不是甚麼世家大族，卻也世代書香，柯沐的曾祖也曾入閣，封過大學士。隻是柯家幾代來一向人丁不旺，到了柯皎皎這一輩，更是隻要柯敏一根獨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