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三章 換了人間[第1頁/共4頁]

司馬真道：“先去看看父皇。”

聞聲司馬真問話，司馬諧抹了抹眼角，也轉眼看著醫師，更不自發地用眼神恐嚇醫師。

還不等司馬諧說些甚麼，又一個侍衛倉促衝進殿門，手中也有一本奏章，跪下道：“殿下，呂州八百裡加急。昨夜呂州喪屍發作，武將節製不住，城中大亂。呂州請京中出動雄師，去援助呂州。”

司馬真道：“好好照看父皇，不得有半點閃失。”

司馬真接過奏摺，冇有翻看，隻是感喟了一聲。

醫師落在地上，忙又跪好。

司馬真還記得，當時候父皇拍著他的肩，調侃他可貴的對人動心，可貴地做了一件特彆的事情，去求娶一個落第的秀女。

太子司馬真坐在一張廣大的軟椅上。

呂州，乃是離都城比來的一座都會。

司馬真與司馬諧渾身一震，齊聲驚道：“甚麼？！”

二皇子司馬諧提起一口氣，想說些甚麼，可看著司馬真當真而平靜的眼神，隻是重重地歎了一口氣。

那書破得少了一半的冊頁，餘下的冊頁也是缺頭少尾，筆跡恍惚不清。此時，這書被保重地捧著，翻到了隻餘少數筆跡清楚的一頁。

“夠了！”司馬真皺眉：“放他下來。”

見此景象，兩人愣住分開的腳步，司馬諧煩躁地低頭，右腳碾了碾光滑的地板。

醫師娓娓道來：“數月之前，陛下就發覺身材略有不適，招我檢察。如果陛下能好好養著，一定不能如凡人般安康。可一旦陛下動武，或者心境起伏過大，或者疲累多度……”說到這裡，醫師搖了點頭：“臟腑之衰傷，非醫者才氣所及。”

司馬真的神采，就如同昔日翻閱奏摺普通：“拿過來。”

與人等高的銅製盤龍上，插著九支蠟燭，燭淚點點沿著盤龍掛落，明顯，這皇宮中，又是一個燭火不滅的無眠夜。

見殿門口又急沖沖跑出去一個侍衛，司馬諧跳腳：“又有甚麼事？！”

司馬諧震驚：“甚麼？！”

那一日春祭，天象大變，天高低了紅色大雨。

司馬真接過古籍，將那為數未幾的幾個清楚的筆跡反幾次複看過，再將古籍遞給站在他身後的二皇子司馬諧。

侍衛一見兩人，當即跪下，雙手捧上一本奏摺，快速道：“殿下，空州八百裡加急。空州總督江濃以‘天子不仁，天降紅雨作為懲戒’為名，起兵謀反，調兵圍城，自主為王。”

年近四旬的醫師，身高冇有二皇子高，被提起來，雙腿不由自主胡亂掙紮著踢了幾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