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5.冰釋[第2頁/共4頁]

衛恒凝眸不語，明顯也認識到那瑤琴的琴腹並不是一個藏東西的上佳之選。

他沉默很久，俄然問我，“阿洛，如果你有個mm，生得比你還要美，比你還要有才調，才五歲便會寫詩作文，得大家獎飾，這也就罷了。可就連你最敬佩的父親眼裡也隻看獲得你mm，動輒拿你來做你mm的烘托，誇獎她而貶損你，對你阿誰mm，你會如何想？”

他說著，低頭在我掌心印下一吻。

我心頭一酸，忍不住握住他的手，“會的，我亦會驚駭的。”

衛恒將我鬢邊一縷髮絲輕拂到耳後，“我既然娶你為妻，天然不敢對嶽丈一無所知。嶽丈他為人清正，樸直不阿又狷介廉潔，乃一時之名流，畢生以答覆周禮為已任，實是令人好生敬佩，隻恨我未曾得見嶽丈當年的風采。”

我微淺笑道：“我既敢如許說，天然有真憑實據。”

我接著道：“然後再偷偷交給珠兒身邊的婢子。我已經問過采藍，因本日我將焦尾琴放到亭中散生漆的味道，珠兒的那幾個婢女都曾在琴旁流連圍觀。”

見我僵著身子不睬他，他的頭又低下些許，用他的額頭輕蹭著我的額頭，呢喃道：“若非夫人今晚來為恒指導迷津、解高興結，隻怕恒今晚又要徹夜無眠，而後再不得喜樂，夫人如此大恩，恒又該如何相報？”

“可如果阿誰俊美無雙的美少年，內心從未曾有mm的身影，隻要姐姐曾入過他的心呢？”我輕聲道。

“既然不是你藏的，那就是另有其人。”

他身子微微顫抖，似是終究接受不住我的目光，將頭避過一邊，俄然伸掌將旁側矮幾一掌劈到地上。

“如有一天，你家中來了一個俊美無雙的少年郎，你們姐妹倆都對他一見傾慕，終究是你得償所願嫁了給他，可你mm卻還是幾次對他暗送秋波，大膽剖明，你又會不會怕，怕你的心上人被你mm搶走？”

“阿洛，我曲解你，還將你關在門外，這般該打，你說，我該如何賠償於你？”

“我……”衛恒說了這一個字後，頓了半晌，才道：“隻怪我當時醋意上湧，被妒火一燒，衝昏了頭，錯怪了夫人，害你受了這很多委曲。”

我安然迎著他逼視的目光道：“這便是我方纔回身時, 對公子絕望的啟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