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1玉碎瓦全[第1頁/共2頁]

氣憤的天子將鞭柄抵進醜妃體內，皮鞭粗糙，頂在最要命之處磨蹭，逼得她昂頭喘氣，又被一口咬住喉嚨，利齒啃齧，彷彿隨時會被咬穿喉管。

她徒勞掙動，吊起的手腕磨破了，暴露鮮紅嫩肉。

趙獻走後，夜幕終究來臨。

“醜妃，你好狠的心。”

牢彆傳來軍情急報，匈奴犯邊，那日天子畢竟冇能宣泄出來，如同一頭髮作邊沿的猛獸，雙目赤紅地走了。

醜妃有力地彈動兩下，身材疼痛得麻痹，獻帝的手指插進她口中，攪動唇舌，製止她咬舌他殺，津液緩緩滴落，又是一番旖旎秋色。

“你與宋慶成的孩子冇了，”他更用力地撕咬她，“便要讓朕的孩子陪葬麼？”

宋慶成的牌位，畢竟冇能留給她，第二日宮人們打掃鳳鳴閣，見那靈牌還在龍口裡卡著，好幾個年青力壯的宮人耗極力量，倶冇能將它拔出來，那東西好似與生俱來便發展在此中，堅如盤石，刀砍斧劈無以撼動。

天再黑一些，連石頭鴟吻也看不見了，但幸虧另有星星，偶然候能瞥見三顆，氣候好的時候，能瞥見四顆。

若妃的孩子冇保住，不到五個月，流產時非常困難，最後和著血水取出來，是個剛成型的男胎。

本年暑熱疇昔得早，入秋以後，時氣忽變，百花殘落。

殺了她或放過她，不管哪一種，趙獻都做不到。

抬頭去望窗外，透過那片小窗戶，瞥見地牢外廊簷上蹲著的石頭鴟吻，冇人曉得它蹲在那邊多少年，一百年？一千年？巴掌大的四方天，兜兜轉轉走不出去，這就是皇宮。

朝廷上一昔流言四起，說醜妃在宮中為叛臣私設靈堂，行惡毒之事，傷害嬪妃，毀傷龍裔，罪無可赦。聖上遲遲不肯殺之，清楚是被巫蠱之術所惑，此妃妖異，不除無以平天怒。

獻帝隻得命人將龍頭一併割了，遠遠送出宮外去，眼不見為淨。

醜妃數罪併罰，重陽節那夜以後，便被關上天牢，等候訊斷。

“殺了你，讓你去找宋慶成麼？”天子泄憤普通不肯抽出鞭子，她有多疼，他就有多疼，“你休想，朕既能殺了他，就一樣能讓他生生世世冇法循環轉世，永不為人！”

她身材根柢不好，宮壁極薄，本已有滑胎之照，這一摔，宮裂血崩，能保住性命已屬幸運，更遑論再孕育孩兒。

她被吊了太久，雙臂與雙腿早已冇知覺了，酷寒卻無孔不入，腐蝕進每一寸皮膚，令她保持腐敗。

地牢裡陰沉酷寒，陳國昌眼皮微闔，垂首立在牢門外，寂靜如同一截腐朽的木頭。此時獄卒儘退，牢內被情熱填塞得極滿，不時傳出一聲難以壓抑的喘吸，熱辣的痛苦與隱蔽的歡愉交叉，令人麵紅耳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