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六章 栽贓[第1頁/共3頁]

童淵臉上的不解之色愈發濃厚，“大人這話是甚麼意義？下官不明白。”

童淵仍舊猶疑道：“但是，下官看前次皇上的態度，彷彿…”

“要點竄運往都城的貨色記錄實在並駁詰事。”霍培安目光如炬，幽幽道，“秘聞的話就說道這兒，詳細該如何做，我想我就不消一一來教童大人了吧？”

管家領命分開後，霍培安望著窗外，明麗的陽光透過窗欞斜斜照在他身上，卻冇法照進貳心中那一片陰暗之地。

童淵想到這裡，更是不由連連點頭，“下官會極力查清此案。但是下官調取了近五年來瑞王在甫州的檔案宗卷，的確冇有確切的證據證明這些兵器乃是瑞王擅自采買或鍛造的啊！”

“如何能叫栽贓嫁禍呢？！這事的始作俑者本來就是瑞王，你不過是把審理的過程弄得簡樸些罷了。”霍培安辯駁道，見對方仍有躊躇，再次勾引發來，“皇上現在還未把私藏兵器的事情鼓吹出去，但是朝中已然開端流言四起，民氣動亂，這件事應當儘快處理為好，皇上也等不了太久。”

“嘖！”霍培安走到童淵身邊，輕聲低語道，“既然冇有實證，那唯今之計，我們就給他弄出點實證出來不就行了嗎？”

“可前次舞弊案刑部已經做了假證，此次若還不知收斂，萬一…”童淵惴惴道，舞弊一案風頭未過，這實在令他不得不尤其謹慎。

“粱胤桓，秘聞此次定要將你斬草除根！”

霍培安沉聲打斷道:“冇有萬一！你彆這麼杯弓蛇影嘛！他瑞王現在是甚麼景況啊？在朝中既冇有權勢也冇有翅膀，誰會替他討情昭雪說好話？”

“也都冇有，瑞王的出入記錄裡一向都是乾清乾淨的，並無不平常的款項來往，更冇有任何屯兵納人的跡象。並且這些兵刃並非朝廷同一鍛造，那也就是說這整整五大箱子的兵器滿是從京外運送出去的，這麼多個箱子運進京裡，不管是走水路還是官道，必然會留下些蛛絲馬跡纔對。但是下官查了這幾年的記錄，也並未發明有與瑞王相乾的收支貨色記錄。”

以眼下他們手頭上的證據，要萬無一失坐實瑞王謀反的罪名的確有些困難，不過霍培安畢竟是個深諳權謀手腕之人，隻如果他想撤除的人，必然會不擇手腕除之而後快。他突然眸色一凜，深深看著一臉茫然的童淵，“這件事說簡樸不簡樸，可說難也不難。童大人您想想，這件案子是由你刑部全權審理，如何審，審到了甚麼，還不全由你刑部做主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