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一章：悲催的柳如月[第1頁/共3頁]

李氏嘴裡說著指責的話，臉上卻帶著寵溺的笑容，讓人感受不到涓滴誠意。

說罷，李氏伸手點了點柳如月的額頭，指責道：“如月，如何說話呢？還不快給李嬤嬤報歉。”

李嬤嬤站起家子，清算了一下衣服，見那母女倆暴露勝利的笑容，不由嘲笑一聲，道：“看來夫人說的不錯，柳蜜斯的確被丞相和夫人寵壞了，難怪皇上要命奴婢前來相府調教柳蜜斯。夫人放心將蜜斯交給奴婢，奴婢毫不會孤負皇上的信賴。”

柳如月有些驚奇，不過隻要不讓她再一遍又一遍的走路就好。當下痛快的端好了茶杯，看著李嬤嬤將滾燙的茶水倒進手上的茶杯裡。

李氏何時見過柳如月這般模樣，自是肉痛難當，想要說些甚麼，但一看到李嬤嬤麵無神采的臉，變感覺一口氣堵在心口，甚麼話都說不出來了。

丞相府，雅月閣中。當李嬤嬤第八次麵無神采的說出“請柳蜜斯重新走一遍”的時候，柳如月壓抑了幾天的肝火終究發作了。

“娘，好燙。”柳如月委曲的落淚。

李氏和柳如月來不及揚起的笑容僵在了臉上，李嬤嬤冇有再看兩人丟臉的神采，自顧自的說道：“看來柳蜜斯現在靜不下心來，不過冇乾係，總會有體例的。”

說到這李嬤嬤，李氏也是一肚子肝火，鳳炎派來的兩位教養嬤嬤，一個姓王，另一個就是這李嬤嬤。

至於王嬤嬤麼，收了她孃的銀子，又害怕她父親的身份，到時候還不都得依著她？

李嬤嬤見此隻淡淡的說道：“若夫人感覺奴婢不敷資格使喚相府的下人，奴婢不介懷回宮向皇上討兩個宮女再來。”

說罷，朝站在一旁的翠兒叮嚀道：“你，去沏壺茶來。”

王嬤嬤倒也罷了，有她籌辦的厚禮，又有丞相的身份壓著，說是教端方也不過是做做模樣。可這李嬤嬤倒是油鹽不進，送禮不收，丞相的身份壓下來也無動於衷。

“夫人放心，奴婢必然好好調教蜜斯。”

被點名的翠兒看了看李嬤嬤，又看了看李氏和柳如月，一時有些躊躇。

“我不要。”柳如月趕緊點頭，看著李嬤嬤麵無神采的臉，聽著她毫無起伏的語氣，柳如月不自發的想到了鳳炎，想到他看她的眼神，冰冷無波，就像是對待一具屍身。

“娘！”柳如月想追上去，卻被李嬤嬤攔了下來。

“李嬤嬤……”

“娘……”柳如月急了，緊緊揪著李氏的衣襬。

李氏剛一出去就聽到自家女兒的號令，腳步一頓，朝神采陰沉的李嬤嬤道歉道：“李嬤嬤，這孩子從小被相爺寵壞了，如有獲咎之處，還望李嬤嬤多多包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