固然,人還非常肮臟,但是較著他的眼睛已經不是死灰色,有了些許的色采,可唐談一曉得這就夠了。
“人都走了你還如許成心機嗎?你看看你這個死模樣,你的意氣風發去那裡了,你的高傲去那裡了,你的意誌力去那裡了?你覺得你是在獎懲你本身嗎?你是在獎懲你身邊的人!你再不接伯母的電話,接下來你獎懲的人就是她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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