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祁家寨[第3頁/共4頁]

“你是個好苗子，我活這麼久還向來冇見過誰能在十歲之前開竅，你爹都不可，他個混賬五年前丟下你單獨去尋你娘，也不知成果如何。”

說著，他身上華光一閃，比之阿公還要盛上三分。

開了竅，便比如翻開了跟六合相同的大門，開竅之前人困與孤島，而開竅以後，人便有了淌水的東西，開竅前後對比龐大。三歲小兒開竅便能舉起千斤巨物，冇有開竅的人再如何也不會如此。

“虎蛋他爹，過來跟我練練。”

“阿公好短長，那麼重的劍拿在手裡跟捏根草似的，前次從山裡扛返來一頭熊瞎子，個頭有這麼大。”一個孩童吹著鼻涕泡，極力伸展雙臂比劃著熊的大小。

“我去練功了。”

凶獸人立，獸眸赤紅，衝世人收回吼怒，如悶雷在耳旁炸響，震的人耳膜生疼，吼聲似能直擊靈魂，好幾個男人身子一晃，神采發白，頭皮發麻。

“山哥說上山采風看日出，阿公，甚麼是采風啊？”虎蛋來了勁兒問道。

他立住身形收斂氣血，額頭眉心處跳動幾下又隨之隱冇。

萬裡大山中，祁家寨子裡。

一陣短促的鐘聲響起。

果不其然，阿公二話不說拎起闊刃就攆了上去。

青壯們轟笑。

他一拳擊出，身上骨骼作響間，捲起陣陣氣浪，衝向遠處大石。

“阿公，我來助你。”祁山跑到阿公身邊站著，眸光轉動，細心打量著不遠處的巨獸。

“你是不是開竅了？”族長阿公問道。

大樹從中折斷，斷裂的樹身飛出三丈多遠，砸起一地碎石。

啪！

他握緊拳頭，小小的拳頭上湧出一層晶亮透辟的華光，逐步伸展至手臂胳膊，隨後又隱了下去。

四周的人正驚奇於角熊的凶悍，這時候也曉得幫不到族長，便跑開守在寨門口，製止這頭熊突入寨子。

“這山猴子，整天滿山瘋玩，也不怕被凶獸給叼了去。”阿公笑罵了句，“采風是啥問你山哥去，他嘴裡蹦出來的話誰搞的懂。”

……

“山哥說的，他說阿公可止小兒夜啼。”小虎委曲極了，又問：“爹，甚麼是小兒夜啼？”

他揉了揉眉心想著。

一處山澗溪水旁。

“……”

“莫要跑遠，比來山裡有凶獸出冇，謹慎些。”

咣……咣……咣……

大一點的少年們在遠處仿照著大人們的模樣，哼哈有聲，似模似樣，再小一點的孩童就在一旁玩鬨玩耍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