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章 宿[第2頁/共4頁]

柴姬將茶壺放回桌上，對著蘇行之微微一笑，回身向另一間屋子走去。

蘇行之這才大膽地吃起來，粥雖平淡，但這小菜味道實在不錯，因而也夾了一顆放入白曄碗中：“你也吃！”

“那裡，挺好的！”蘇行之笑道：“那女人也早些安息吧，忙活半天了！”

蘇行之迷惑地看向他，問道：“如何了？”

蘇行之將阿龜安設好，來到白曄身邊，相稱順手地摟過他的肩膀，帶著他一起邁進小屋。

“噗！”柴姬嗤笑一聲，心道：好一個酒鬼，死前且讓你再享用一番罷。

柴姬稍稍一頓，從門縫中打量著蘇行之，見他墨客打扮，麵龐清雋，態度誠心，又向他身後望去，便見一名白衣少年騎在馬背上，垂著視線，因為光芒暗淡，看不清少年的長相。

“女人，恕小生打攪了！”蘇行之雙手抱拳，含笑道：“我等趕了一天路，路經此地，見天氣已晚，這山中又無落腳之處，便想在女人這借宿一宿，不知方不便利？”

“看來今晚咱兩要擠一擠了！”蘇行之看著那張侷促的床鋪，對白曄說道。

“那便好！”蘇行之不再說話，低頭喝著粥，很快便見了底。

合法他抬手籌辦再次叩響木門時，屋內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，隨即一聲甜美動聽的聲聲響起：“誰呀？”話音剛落，木門便被人拉開了一條細縫，收回“吱呀”聲。

“不可，萬一你半夜翻身掉下去如何辦？還是我睡外側，也好給你擋擋。”蘇行之不依。

“二位，隨便坐，小女家中粗陋，還望彆嫌棄！”柴姬非常殷勤地將他們引到桌邊。

此時，白曄卻展開了雙眼，眼眸閃著淡淡金光，看著窗外望不到邊沿的黑夜。

填飽肚子，蘇行之頓時渾身鎮靜，解下腰間的酒葫蘆，抬頭喝了幾大口，隨即歎道：“有酒有菜，人生足矣！”

“女人說的甚麼話，對於饑餓之人，這已是甘旨好菜了！”蘇行之一臉感激道。

“給你。”白曄將碗推到蘇行之麵前。

“你可看夠了？”白曄清冷的聲音不帶一絲起伏，聲音雖不大，但在這沉寂的夜裡顯得格外清楚。

他的雖聲音不大，卻在這空曠的山穀中迴盪了好一會才消逝，讓人不寒而栗。

白曄皺了皺眉，目光最後落在了床頭的矮幾上，在油燈旁，一隻銅製的香爐引發了他的重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