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五章 曖昧不清[第2頁/共2頁]

湯瑤緩緩展開眼，看到舉著蠟燭的賀寒正蹲在本身床邊，滿臉擔憂。

“我但願……你能把我當朋友對待，彆總把拯救一事掛嘴上，我給你治病是醫德，照顧你也是一個男人應有的任務。”

“我在家排行老四，你不說我還覺得你在叫我。”賀寒語氣俄然變軟，眼神在閃動燭光下也暖和了幾分。

“你不是四郎，我的四郎已經死了，你走開……”湯瑤紅了眼眶。

如許的眼神，湯瑤隻在幼年的四郎身上見到過。

“我冇事，做了個惡夢……”湯瑤趕緊抹去臉上的淚水，眼神卻躲閃著不敢去看他。

湯瑤身子一僵，有些有力地搖了點頭。

“七年。”湯瑤對著賀寒的背影輕聲開口，“我跟了他七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