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瑤瑤，看不見了……
賀寒字字誅心，讓閻少琨有了前所未有的嚴峻感。
賀寒從她臉上早看出了她的心機，心底說不出的難過。
“不是承諾過我，要為了……證明我的醫術高超，好好活著嗎？”他頭一次說話變得倒黴索。
“我不是合格的病人，對不起……”湯瑤扯了扯嘴角，她實在連改換神采的力量都冇有了。
閻少琨身子一晃，渾身的血液都停止流淌。
閻少琨的腦袋裡不竭閃現湯瑤那清臒衰弱的模樣，情感刹時變得壓抑不住。
“她已經冇有求生欲了。”賀寒的聲音滄桑得如同這枯樹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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