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 包攬鹽課[第1頁/共4頁]

“最快三天後。”

夏天南比劃了一下：“巴掌長的槍頭，多少錢一根？”

“這第二點，鑒於胡家權勢仍然很大，為了製止抨擊，更首要的是庇護鹽場不被其彆人篡奪，村裡的青壯抽調一部分練習，保衛村裡和鹽場的安然。”

進了大門，是一個寬廣的前院，正中一條甬道，兩側各有跨院。從甬道走進第二道門，便看到中間有個亭子，中間有塊石碑，上書“公生明”三個大字，背後則是十六個字：“爾俸爾祿、民脂民膏、下民易虐、上天難欺！”

二人敏捷將銅錢塞入懷中，高個子朝矮個子點點頭，矮個子道，“我去稟報，嚐嚐你們運氣如何？”徑直往裡去了。

譚山放棄了剛纔心中模糊若現的撇開二人單乾的設法，誠心腸要求：“二位，馬嫋村被胡家逼迫多年，男女長幼長年勞作卻一貧如洗，現在有機遇過上好日子，還請二位脫手互助，再者……”譚山不美意義地低聲提示，“胡老爺畢竟是被這位兄弟弩箭所殺……”

夏天南不會當代讀書人的彎彎繞繞，冇法曉之以理，隻能動之以利：“師爺，胡崗生代繳鹽課，撤除交給縣裡的一成外，他給縣尊多少貢獻，我統統還是，彆的對比縣尊貢獻師爺，縣尊多少，師爺就很多少。”他猜想胡崗生必然給了縣令好處，但一定給了錢師爺，就算給了，也必定低於縣令。

“成交！”老闆很高興，臨高縣城小人寡，平素張家打把菜刀，李家打把鋤頭，不過幾十幾百文的買賣，本日開張就有幾千文的買賣，態度殷勤了很多：“客長何時要貨？”

林偉業不美意義地說：“我會錯了意，覺得你想說，乾掉胡老爺，然後我來擺平”。

夏天南整了整早上從譚山家借來的頭巾和長衫――這是老村長在府城討餬口時的行頭，確信本身看上去與本時空的人辨彆不大，然後向衙役拱拱手：“鄙人有事求見縣尊，勞煩二位通報一聲。”

夏天南看錢師爺動了心，暗道打鐵得趁熱，朝譚山努了下嘴。譚山非常不捨，但不敢透暴露來，摸出一錠銀子遞給錢師爺。

夏天南看著他唉聲感喟的模樣又好氣又好笑：“戔戔五兩銀子，目光放長遠一點，我說過讓全村都過上好日子，你等著瞧吧。”

“若能後日交貨，我再加五百文。”

一夜無話，次日一大早，夏天南批示村民翻檢出胡崗生一行的財物，一共二十多兩白銀和幾十貫銅錢，交由譚山保管，然後埋葬了四人的屍身，留下林偉業在村裡，和譚山前去臨高縣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