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章 木屋談話[第3頁/共4頁]

張鬆一臉不信地盯著少年，少年被盯得臉又紅了，說：“當然，母親也有前提，就是你要留在山穀裡，不能分開。掌心雷也不得隨便傳給彆人，如果冇有合適的弟子，她但願你能不讓它傳播於世。”

“他當然能夠用我的醫術去為人治病啊，這有甚麼不可。”張鬆聽清小男孩的話後，便滿口承諾。

“這麼冷，你還到處亂跑，謹慎著涼了讓母親擔憂。”少年責備的語氣裡含著寵愛。

小男孩把懇求的話說了一遍。

“你呢？”張鬆麵對少年問道。

小男孩歡暢地說：“感謝你，我早吃過藥了，病已經好了，不信你看。”說著還擼起袖子讓張鬆看他的手臂。

不久梁王司馬肜為征西大將軍，都督關中軍事。當時齊萬年駐紮在梁山，有七萬人，夏侯駿與司馬肜再三逼迫周處帶五千兵打擊。周處便與振武將軍盧播、雍州刺史解係一起打擊齊萬年，出征時周處的兵士飯都冇有吃，孤軍奮戰，從淩晨到日暮，殺敵萬餘人，弓箭用儘，盧播、解係也不停止救濟，而是眼睜睜地看著他苦戰。他部下勸他撤退，他也不撤退，最後戰到全軍淹冇。

少年滿心高興地說：“我很好，冇有受傷，感謝你救了我。你現在在我孃舅的房間裡。”

朝廷很多大臣都很討厭周處的樸直，氐人齊萬年背叛時，都一力保舉周處出征，因而朝廷便讓周處帶兵出征，但又加以掣肘，讓他附屬於夏侯駿。有人讓他以母親大哥需求儘孝為來由推讓，但是周處不承諾，他說：“忠孝不能分身，既然在朝廷為官，自搶先儘忠。”

少年坐在火爐旁，守著鐵鍋裡煎著的藥，眼睛不時憂愁地看看躺在木床上的張鬆。

“我們父親是晉平西將軍周子隱！”周希與周穀高傲地答覆。

少年深思半晌後，說：“母親說你有一顆仁心，能經心為仇敵治病，關頭時候能捨己救人，即便你把握了掌心雷，也不成能會做出苛虐百姓的事情來，她還說之前是她看錯你了。”

“他方纔有事走開了，你找他甚麼事哪？”

小男孩偏著頭說：“讓我想一想。”

“不會的，我的病已經好了，孃舅不在這裡嗎？”

“早就跟你說過不是，你不信。”少年白了張鬆一眼，“我們占有了這個山穀後，斥地了很多地步，足以保持我們的餬口，四周的村莊與我們的乾係也很好，在他們遭到盜賊劫奪時，我們就去庇護他們。臨走時，父親交代我們要珍惜百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