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九章 京城的最後一夜[第1頁/共3頁]

白氏這回卻將他悄悄一推，拉了他的手，讓他坐在凳子上。

“卓凡，你明天就走了，不去看看明氏麼？”

“如何是哥哥，”他上前去摟白氏，笑嘻嘻地說，“明顯是姐夫纔對。”

“你……”白氏滿臉通紅，將手向門口一指：“替我滾出去。”

明氏赤著身子，被他上摸下摸，骨軟筋酥，顫著聲道：“我姐姐是神仙一樣的人物兒，你還不敷……還不肯放過我……”

固所願也，不敢請耳！現在白氏把話說開了，關卓凡想到明氏，天然不會不動心。但看著麵前紅霞劈麵的白氏，又覺捨不得，靈機一動，給他想了一個主張出來。

“小芸有你如許一個哥哥，真是她的福分。”白氏說著，眼圈又紅了。

關卓凡跟白氏，形同新婚，恰是如膠似漆的時候。但是此時見了數月未曾沾身的明氏，又有點“小彆勝新婚”的火急，說不得將她一把撈住，寬衣解帶，擁入錦被當中。

“對，對！”關卓凡精力一振，表情立即便轉到白氏的身子上來了，“犯了這麼大的錯，這可得好好罰一罰你了……”雙臂略一用力，將她柔嫩的身子抱起，向大床走去。

“卓凡，”白氏感激地說，“真是要感謝你。”

“你老是冇返來，我內心有點不落底兒，”白氏靠在他懷裡，小聲說道，“再有，明天早晨，也蕭瑟了你……”

這一番話，說得關卓凡啞口無言，心想，聽上去倒也能自圓其說。這個先生，彆出機杼，說不定真是個有料之人也未可知。

“唉，說得也是，不過我內心舍不下你——明天這一走，關山萬裡，不知何年何月才氣再相見！”他儘量把話說得悲壯動聽，“倒不如我們三個，一起到我那兒去躺著聊談天，聊得乏了，自管睡就是。幸虧我那張床，也還夠大……”

哦，本來是說明天開蒙的事。關卓凡不肯居功，說一句調笑的話，來轉移白氏的表情。

等肩輿到了柳條衚衕，關卓凡隻讓轎伕停在街口，本身下轎走了歸去。圖伯和圖林都還守在外院的耳房中，聽到動靜，搶上來替他開了門，圖伯便提一盞燈籠，把他送到內院門口。

關卓凡恍然大悟，這是白氏要給他一個“恩情”，來酬謝他對小芸的好啊。內心打動，卻一時不知該做甚麼樣的表示，畢竟前幾天賦信誓旦旦地說過，讓明氏住出去，“冇有彆的意義”。

“她來了這幾天，你一向冇去……看過她，”固然跟關卓凡已有了肌膚之親，但提及內室中事，白氏還是會臉紅紅的不美意義，“女人家的心機，約莫你不明白。除非你有掌控，今後永久不去招惹人家，不然的話，臨走之前，不管如何該去看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