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三章 討厭的福佐領[第1頁/共4頁]

“嗯嗯，也不是甚麼嘉獎，你本來就當得起嘛。”福成安笑眯眯的，又捧了關卓凡一句，跟著便將話鋒一轉：“隻是這時節，天寒地凍，我們做長官的，也要多體恤兵士的難處，如果弄出甚麼大傷大病來，就不好了。”

練習的內容，是騎馬，劈殺，射箭這三項。他懊喪的啟事，是他以為這三項內容都冇有甚麼意義——已經是洋槍洋炮的期間了，這些冷兵器期間的練習內容對將來而言，恐怕冇有太大的幫忙。象在八裡橋，兩萬餘馬隊那樣慘烈的幾次打擊，換來的也不過是英法聯軍戔戔六十餘人的陣亡，這還是最後突破了法軍炮陣的成果。

“感謝大人嘉獎。”關卓凡恭恭敬敬地答了，內心卻在暗笑：彆看這個福成安冇甚麼學問，這句話倒是說得文縐縐的。

“我傳聞這些天裡，西營光是墜馬摔傷的，就有好幾個，另有射箭扭脫了筋的，玩刀被砍傷的，加起來也有好幾個。這些事，有冇有呢？”

冇有推測的是，兩天後產生的一件事，不但讓他的打算冇有間斷，並且更能夠大張旗鼓地停止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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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得白白胖胖的福成安，看上去實在不像個武官。他對關卓凡很客氣，見了麵，不等關卓凡施禮，便親熱地拉著他坐下，讓擺佈看茶。在一旁陪著的，是東營馬隊的林千總。

但是冇用也得練！內容固然冇成心義，情勢倒是成心義的，這也是他為甚麼對峙要停止練習的啟事。這個設法，來源於過年之前，許庚身與他的一次說話。

有是有，但是這不正申明兵不練不成麼？再說，傷情也冇那麼誇大。

“就教許大人，是那三個心法？”飛揚古是康熙一朝馳名的大將，掃平準葛爾，威震漠北十數年，是封過一等公的人，關卓凡天然曉得他。現在聽許庚身提起，精力一振，心說這是有武林秘笈能夠聽麼？

“逸軒，你看就連皇上最寵嬖的神機營，不也冇練麼，我們何必去拔這個尖兒？我看哪，我們管好本身的防區就成，彆的事，還是溫馨為主，溫馨為主。”

“說是這麼說，不過量一事老是不如少一事。”福成安很當真地說，一副語重心長的模樣，“我們是步軍衙門，等皇上迴鑾以後，還是得歸去管四九城裡的事兒，這些野戰的工夫，用處也不大。再說了，熱河這麼多兵，各家各營都循分守己的，隻要你西營馬隊每天弄那麼大的動靜，這一比起來，讓人家如何辦？”

這一次從京裡調來的馬隊，分作東西兩營，一共五百人，都歸這名福佐領管帶。他叫福成安，屬鑲藍旗，是鄭親王端華的一個遠親，而端華也恰是鑲藍旗的旗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