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七三章 改！改！改！[第2頁/共3頁]

“我說，我的罪名，但是‘謀弑’，‘逢赦不赦’！也能夠‘將功折罪’的嗎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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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景祥大笑，“改？好！你‘改姓’！春水社‘改信’！叨教善娘女人――改佛還是改道啊？”

阮景祥的目光，又是一跳。

善娘微微搖了點頭，“實話實說，‘北京―東京’艦隊全軍淹冇的動靜，對於我來講，實在是――太震驚了！不過，緩過勁兒來以後，我信賴，鄭功和冇有吹牛――”

“我說，話雖如許說，但是，這些話，都不能擺到檯麵上講啊！再者說了，你的話，我也信不大過――你叫中國人來跟我說！”

“鄭功和非常難堪，搓動手，不曉得該如何把話說下去？”

“總之，就是那套你講給對法國人聽的說辭啦！”

“他說：中國人的傷亡，並不算太大，真要守，還是能夠再守些日子的，但是，法軍的炮火，太狠惡了！照這麼打下去，再堅毅的工事、再固執的兵士――哪怕都是鋼澆鐵鑄的，也遲早是要崩潰的！――既如此，不如早做籌算！”

“鄭功和歸去以後，不到一個時候，就陪著中國人返來了――是個大官兒，是……副團長吧！山西軒軍的第二號人物！”

“對！”

略一頓，“我叫鄭功和一聲‘大哥’，是因為認了他老孃做乾媽――如此罷了。”

“我說：奇了！你是城南的主將，法國人打的是城北、城東，仗打成啥模樣，你又未曾親睹――總不成，你放著城南的陣地不管，跑到城北、城東來‘觀戰’？――法國人的炮火再狠惡，你也頂多聽個響罷了，哪兒就嚇的你尿褲子了？”

“我說：你本身也說，‘中國人的傷亡，並不算太大，真要守，還是能夠再守些日子的’――前頭，法國人打不下北寧，現在，打不下山西，這類時候，你要‘投誠’？有如許見風使舵的嗎？這是你的為人嗎？也未免太奇特了吧！”

不過，善娘拜鄭母做義母，說到底，還是為了能“叫鄭功和一聲‘大哥’”――為了替本身和春水社找多一頂靠譜的“庇護傘”。

當然了，“打沉”是一個略誇大的說法，升龍一役，“蝮蛇號”、“梅林號”隻是被重創，並未淹冇――不過，辨彆也不大，歸正，是役，整支法軍――非論海陸――都向中國人投降了。

“這位副團長說：‘謀弑’確是‘逢赦不赦’，檯麵上，確是不成以赦免的；我們的建議是，戰後，請善娘女人改個名字，移居天朝――北京、上海、廣州，或是其他甚麼處所，善娘女人儘可自擇！統統使費，都由我們來承擔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