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七二章 恩怨生死，終成釁叛[第2頁/共3頁]

頓一頓，“另有，撤出山西的那支中國兵，躲的再好，也還是在春水社的地頭上，如何也一無所覺？那可就不止‘大幾百號’了――那是‘大幾千號’啊！”

“哥哥？哼！我當人家是哥哥，可惜，人家一定當我是mm呢！

善娘彎下腰，將刀子在莫雷爾的屍身上抹了幾下，拭潔淨了，“隻可惜，你死的太快了些！哎，也不曉得――你曉不曉得這一刀是女人我送給你的？哼！便宜你啦！”

善娘目光閃動，半響，悄悄的“哼”了一聲。

善娘在莫雷爾左後側，她手腳極快，右手拔刀，順勢滑步，避開莫雷爾背上激射而出的鮮血；同時左手探出，抓住了莫雷爾的後衣領，一把便將之扯了返來，笑道，“你這兩百斤可值錢！可不能叫它掉到河裡頭呀！”

頓一頓，“當初，哪個能想的到，局麵竟能壞到明天這個境地？！”

“你既已起疑……如何不向法國人陳述呢？”

“可你是跟我說過的――”善孃的語氣中，有壓抑不住的氣憤，“‘赤灶丸’隻是春藥，吃不死人的！你們隻不過拿‘赤灶丸’節製先帝――叫他上癮！離不開這個藥！――就像吸大煙的離不開福壽膏一樣！”

“實在，打一開端，你們的算盤，就是拿‘赤灶丸’要先帝的命的――對不對？”

阮景祥怒道，“陳述？那不就把你賣了嗎？我如何能做那樣的事情？！――你是我義妹！”

善娘悄悄一聲嘲笑，“都到這個地步了，你還念著‘向法國人交代’？哼！阮先生還真是法蘭西帝國的忠臣孝子呢！”

過了半晌，點了點頭，“你說的不錯，我確是因為‘赤灶丸’的事情對你寒了心；並且，寒心的事情，不止一件――不過，就不是對你，而是對法國人了！哦，不是莫雷爾這件事――我說的事情，要早的多！――待會兒再說吧！”

莫雷爾癱在船麵上，手腳抽搐了兩下，一動不動了。

變起倉促，兔起鵠落，站在一旁的阮景祥瞠目結舌，直到善娘“騙你哦”出口，他才反應過來，失聲而呼：“你！這！……”

莫雷爾的眸子子當即凸了出來，悶哼一聲，就彷彿嘴裡有個氣泡分裂了似的；兩隻手略抬了抬，像隻鴨子般抖了一抖，彷彿想儘力站穩，但巨大的身軀隻晃了兩晃，便像一隻麵口袋般向前仆了下去。

善娘又悄悄的“哼”了一聲。

阮景祥微微苦笑，“大事理小事理的，不緊急――這件事情，確是我瞞了你，操縱了你！――這一層，我並冇甚麼可為本身辯白的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