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你讓我覺得噁心[第2頁/共2頁]

一縷鮮血從唇角滑落，蕭瑟如又疼又冷，早已冇了知覺。她伸手去抹，胸腹倒是一陣翻湧，她痛的彎下腰，大口大口嘔出模糊泛著玄色的鮮血，她直起家子想快點走回本身的院子，盤跚兩步卻跌倒在雪裡，她掙紮著想站起來，鮮血又翻湧了上來，她緊緊的捂住本身嘴，泛著玄色的血液從本身的指縫間溢了出來，她薄弱的身材抽搐著再也支撐不住，昏倒在了雪地裡。

與陸柳憐換了血，蕭瑟如忍痛往手腕上撒了止血散，轉而便替陸柳憐包紮傷口。不是為了做給溫瑾初看，而是因為她是醫者，醫者仁心。

比起蝕心散更讓她痛不欲生。

溫瑾初說：“這是你欠她的。”

蕭瑟如的心一下涼了半截，她仰著頭，杏眼裡儘是淚水：“你要……你要我給她換血？”

蕭瑟如不明白，她明顯與溫瑾初是這個天下上最密切的乾係，卻具有著這個天下上最悠遠的間隔。

她的肌膚與雪同色，肥胖薄弱的身材比雪更冷，她笑起來的時候，有一種絕望到恍忽的苦楚。

門外落雪蒼茫，大雪覆蓋了她來時的路，她行動盤跚的漸漸朝著本身的院子走去。

“我冇有！”她哭著，祈求他信賴她：“阿初，我冇有，我真的冇有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