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.水龍吟（3）[第1頁/共4頁]

晏清源縱情時，燭光仍然敞亮，入目燃燒，歸菀卻覺本身燃燒了。

蓬頭亂髮下，是張嬌媚鮮妍的麵孔，極嬌極嫩，一雙妙目漾了層水色，偶然也是含情模樣，一碰上他的目光，頓生嬌怯委宛，隨即又垂下頭去。

“將軍不是戲言？”

“奉告我你叫甚麼，多大了，我把這些東西都還你可好？”

“將軍，我mm不懂事，她不過護東西心切，獲咎將軍，還望將軍包涵反麵她小孩子家計算。”媛華心中雖急，腔調卻冇有多急。

歸菀不敵他的眼睛，頭埋得更深：“我家仆人素愛筆墨，我……我閒時跟著學了幾筆……”晏清源點了點頭，蹙眉笑道：“這麼白嫩的小手，生了薄繭可不好。”

“可彆再想跑了，一枝箭就把你射個穿心透！”

“將軍，我能帶著我仆人家的東西走了麼？將軍要那些文籍金石也無甚用處的。”

晏清源黑眼睛盯住她，又有了些沉鬱的意義，隻凝睇不語，歸菀目中頓時熱淚一湧，本該充盈上來恨意，但是在晏清源看來，不過一抹楚楚哀怨，融融流輝，動聽極了：

見歸菀骨伶伶的脊背還是瑩□□嫩，肩頭卻滿是掐痕，晏清源含笑順手拿掉歸菀口中那件月白肚兜，好整以暇拍了拍被他攥久的小腿，將歸菀翻過身來，俯身親了親鬢角濕發，低聲笑問：

“不想死的話，就誠懇點！”

“本來不是小啞巴啊，我騙你一個小女人做甚麼？”

晏九雲趕緊朝侍衛丟了個眼神，一麵給歸菀鬆綁，一麵恐嚇她：

風獵獵不止，夜間的冷氣一併卷挾出去，晏清源獨自走到歸菀麵前，捏了她下顎便她昂首，歸菀不肯，彆過臉去隻今後縮，晏清源低笑一聲，不勉強她，回身拈了卷文籍，晃了兩晃：

忽伸出雙手重巧剝下她那礙眼礙事的男人衣裳，抱著她便往榻上壓去，驚得歸菀魂飛神喪，她年紀小，嚇得立時哭了出來，含混不清說著甚麼，兩手亂推一氣，冒死作徒勞掙紮。晏清源懶得去聽，隻嗅著她頸肩那股似蘭非蘭，幽幽深深的處、子香低笑：

“將軍是男人，該當取信纔是，將軍要懺悔麼？”

歸菀心底惶惑直跳，她平生從未說過半句謊話，現在隻覺喉頭髮緊，攥住了榻上票據方細聲道：“我……我十五歲了，叫秀秀……”晏清源不置可否，笑著抓起她一隻素手，由不得她躲，就著燭光細心看了，含混不清問她，“秀秀會寫字啊！”

晏清源一時停下行動，跪起家子，賞識半晌，少女目中含淚模樣清楚更媚，正又羞又惱看著本身……他手背悄悄撫過她的臉頰，笑了一笑：“彆驚駭，不是已經及笄了麼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