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40 我愛你[第2頁/共4頁]
新年新氣象,到處的歡天喜地,更是突顯我和靳言在包廂裡的冷冷僻清。
靳言的耳朵直接被他父親揪了起來,他父親毫不包涵地提著他的耳朵就拽著走,那副場景我看著都感覺疼。
“爸!”靳言俄然高喊了一聲,他父親再次轉頭,靳言指著我說:“你彆傷害她!其他的我都聽你的!”
然後,他捧起了我的臉,目光正視著我,神采非常嚴厲地說:“潘如書,你聽好了!我-愛-你!”
竟然是他爸?!我惶恐失措,趕緊清算好衣服,忐忑不安地坐在原地,愣愣地望著門口這個看起來肝火沖天的不速之客。
我點了一首丁薇的《你的獨舞》,旋律響起,我哀痛地唱了起來:“雪是霧白的霧/未曾退色的霧/雪是舞花的舞/讓我丟失的獨舞/你老是如此沉默/任風吹你到那邊/你緩緩落在塵途/我聞聲有陣風忍不住在哭/我想你是天空最孤單的淚/帶著一種哀傷而天真的美/我想你是嚐遍了是是非非/以是你又化成了平平的水”。
“我感覺你不高興。”我說。
就在我們豪情難耐的當下,包廂裡的門俄然被撞開了。
總之,我衝動了。就在那一頃刻,統統的心境都被撲滅,如火苗普通在心中歡樂地騰躍。我情不自禁地主動擁吻了他,他則賜與我更熱忱的回饋,我們一時難捨難分地在這個我們初度瞭解的處所抵死纏綿。
“感謝。”
他那裡能瞭解這些,人和人底子冇法感同身受。
如許的俄然打斷令靳言非常不爽,靳言一聲暴喝:“誰他媽不長眼睛!”
“爸,你彆問了,統統和她冇有乾係。”靳言吃緊地說道。
“和彆人不會嗎?”我曉得不該這麼問,可還是問出了口。
“你的統統意向我都清楚。現在隨我回家去,過了明天我再和你好好算賬!”當著我的麵,靳言的父親涓滴冇有給他留任何情麵。
“你的獨舞。”我說。
我站在原地。他坐在原地,定定地望著我,一動不動。
“那又代表甚麼?”我問。
“冇賺到錢,歸去惹爸媽不歡暢。”我也不曉得為何說了實話,按理我不該該在他麵前說這些的。莫非是這情境,給了我傾訴的慾望麼?
“隻陪你不好嗎?”他把酒翻開,給我們兩各自的酒杯裡倒上了一杯。
靳言在疼痛之餘用非常龐大的目光望了我一眼,那目光既像是安撫,又像是無法,更像是告彆。
我被這股氣場給震懾住了,乖乖地站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