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0章 棋子[第1頁/共2頁]
宮裡那個不知,那是拿來對抗裴子萋所生皇宗子的棋子。
等有了胎動,又格外玩皮。經常矗立的腹上鼓出個包來,叫人看著都膽戰心驚。
她來找裴子萋。
但有一種,是最不堪入目也是最不惹人起疑的。
裴琮之心疼極了,為著她,讓人把天井裡的花草樹木都移走了,偌大的一個裴府四下空寂寂的。又請了宮裡的禦廚過來服侍她。
過兩日,又不知是那裡的宮人偷摸在宮牆角的犄角旮旯處說閒話,叫蕭昭容不慎聞聲。
阿誰小女人現在返來了。
蕭昭容那裡敢動,嚇得眼睫輕顫,戰戰兢兢。
去母留子,這在吃人的深宮裡並很多見。
前朝與後宮息息相乾,她的兄長現在權勢正盛,裴子萋在後宮自是也過得暢快儘情,無人不湊趣阿諛。
那是不是證明,她也已然諒解了他?
夢裡是一個笑得新月彎彎的小女人。
那可真真是不幸。
“這般奸刁,夫人懷裡懷著的定是個小公子。”
蒹葭白露都如此說。
“好美的一張臉。”裴子萋感慨,“怪道陛下除了皇後那邊就隻去蕭昭容殿裡。”
裴子萋上前來,笑吟吟將蕭昭容扶起,頎長鋒利的護甲從她臉邊緩緩掠過。
裴琮之卻不感覺,“這孩子是個女人。”
這還不敷。
皇後天然曉得誰在暗中搞鬼,恨得牙直癢癢,偏又拿不出證據來。
這世上想要一個男人死,有很多體例。
蕭昭容當即跪去了地上,仰著首,切切要求,“娘娘幫嬪妾,也是幫您本身啊!”
公然,是夜欽天監夜觀天象。
皇子過繼鳳鸞宮一事隻能臨時擱置。
她隻當他是在逗她,因而嬌嗔著臉,用心皺眉道:“那我就帶著孩子跑得遠遠的,再不見你。”
裴子萋聽了蕭昭容的祈求,自顧自垂眸看指上精彩繁複的鎏金護甲,微微一笑,“蕭昭容來找本宮,但是找錯了。那是皇後孃娘下的叮嚀,本宮如果幫了你,可就是公開與皇後孃娘為敵了。”
倒也不必赴湯蹈火。
誰也不敢擔上如許大的冤枉,隻能就此作罷。
天象一事本就邪乎,如果強行爭論下去恐有風險江山社稷之嫌。
卻見夜星月交輝,紫微垣中白氣漫漫,奎星纏於太白之分,此乃不祥之兆。
沈清棠懷著這個孩子,甚是艱苦。
又歎道:“小皇子也是不幸。現在皇後孃娘臨時生不出皇子來,便惦記上他。等過幾年,皇後孃娘生了本身的皇子,到時那裡另有小皇子甚麼事啊!說不定還成了人家的眼中釘,肉中刺,恨不能拔之而後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