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五章：鴛鴦錦繡（9）[第1頁/共2頁]

身為男人的自負心，就如許被拎出來踩踏，世人皆替鐘楚捏了把汗，誰知李富山怔了怔，俄然又哭又笑，“這麼多年了，壓在我內心的石頭終究拔出來了！哈哈哈……對，我是個廢人，我不算是男人，我又如何能夠再生養子嗣呢？她們名譽上是我的妾氏，可與她們行房生子的男人，向來都不是我！”

聽到這裡，鐘楚心直口快的插嘴道：“不對呀，你都變成寺人了，那二夫人和三夫人、四夫人所生的孩子是……”

“啊――”

“就如許，至今約莫七年，這個肮臟的奧妙，終究被二夫人發明瞭！王氏求我一紙休書放她回孃家，我恐怕她鼓吹出去，不肯承諾。我考慮多日，獨一能夠想到的處理體例，便是讓李富海停止他的罪過，可李富海不聽我奉勸，乃至變本加厲，將王氏折磨地慘不忍睹。”

“昨日初八，王氏偷偷去找大夫人求救，大夫人承諾替她報官。在大夫人的認知裡，一向都是我在虐待妾氏，我是個窮凶極惡之人，她啞忍這麼多年，已經忍無可忍，決定大義滅親，將我送官法辦。府裡任何風吹草動，都逃不過李富海的眼睛，他一怒之下，欲殺王氏滅口。昨晚亥時三刻，我派管家去給大夫人送東西，趁便摸索大夫人的口風，管家剛走，李富海便從秘道出去書房，我禁止他殺人，他便將我打暈，易容成我的模樣去找王氏，將王氏殛斃後，他又勒令我捏造現場和遺書。”

“厥後的幾年，跟著幾個孩子的接踵出世，李富海收斂了很多，但隻要喝了酒，他便本相畢露，他去二夫人房裡次數最多，二夫人自是受虐最嚴峻的一個，大夫人於心不忍，以他殺威脅，李富海總算讓步一步，與我商定好隻在每月的月朔和十五假扮我，其他時候，他以李府看門老頭兒的身份呆在府裡。”

“人皮麵具！”

“阿楚！”龍星圖情急之下，緊忙按住鐘楚嘴巴，朝她暗使眼色，“彆胡說八道。”

張清麵前一亮，不由失聲叫道：“是李富海易容成你的麵貌，通過密道進入你的書房，然後以你的身份去妾氏房裡尋歡？”

李富山點頭，“是，滿是他一手策劃的，他會武功，又是死過一回的人，他無所顧忌，可我怕啊，我有軟肋，我的夫人和女兒不能死，以是我便任他擺佈，任他享用著奪走我的女人的快感。但是，李富海脾氣古怪，同房過程中，老是拿銀針紮人，他喜好聽女人在他身下慘叫，王氏三人受不了，多番鬨到東院，要求大夫人作主，大夫人看不過眼，痛斥於我，我隻得懇請李富海莫再施虐，以免鬨出性命惹上官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