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 打油詩[第2頁/共3頁]

薑木花見狀，當即跪了下來，木頭也咚一聲，磕得膝蓋一聲響。

李江湖撇了撇嘴說：“自吹自擂到這境地也少見。若說謝節度使舉兵剿匪，將他們一窩端了，我還信賴。你們幾個倒是說說，是不是你們自個吹出來的名聲。”李江走到薑木花身邊，拔出劍來戳在兩人麵前。

“大人？”薛行小聲問，“彷彿是公主的座駕。”

他們朝著小書所指的方向行去，一起上沉寂非常。就算人死光了，野生的植物死完了，那些個麻雀卻也不見一隻。世人都冷靜無言，都緊緊握動手裡的劍，偶然候還能聞聲本身吞嚥口水的聲音。

謝垣給了他一個眼神，那侍衛挺了挺腰才說道：“落水河邊荊花美，花開各處紅如血，赤色豔豔西隴來，來年嶺上九霸現。”

薛行對薑木花道：“你們就不消出來了，出來也是拖累，但在不在原地等，本身看著辦吧，歸正西門鏢局不長腳。”說著揚起手一揮，“大夥跟上！”

“讓他帶路，我們出來找找。”謝垣彷彿連腦筋都不過，便叮嚀道。

“李江湖彆打岔行不，這幾年又添了後半首呢。現現在西隴嶺上龍子現，雷轟電擊挑九寨，山下立隴門堆棧，允江有西門鏢局，守一方安寧，保西隴承平。”薛行背起話來慷慨激昂。

這婦人哭街的架式把李江湖震退兩步。

“不、不、不……”小書連續幾個不字，還冒死搖著頭，他不想換來的是這個結局，“大人饒了我吧！虎子，虎子被吸乾成了人皮……內裡再也冇活人了。”

薛行和謝垣嘀咕起來：“大人，這裡很奇特，竟然冇有一點血跡。”

“往哪個方向？”李江湖受他影響，抬高了聲音問道。

謝垣聞言莞爾一笑。

一行人進了村，謹慎地擺佈檢察，一向瞎嚷嚷的小書在靠近村莊大門時當即閉上了嘴巴，身子抖得更短長了。

“大人呐，這都是平話先生胡說的，有個噱頭，他們纔有飯吃啊。您不曉得，為了這個被吹出來的名聲，我們鏢局是有多艱钜啊。我們都不敢接西北的鏢，萬一起過西北嶺，那必然是被劫的甚麼也不剩。他們也不殺人，就說過一次搶一次，讓我們名譽掃地。東北嶺上山匪少，我們也就隻敢往那邊去。”薑木花扯開嗓子哀嚎道，嚎得阿誰慘痛，彷彿被斷了活路。

他們竟古蹟似的一起安然。李江湖惡狠狠卻又抬高聲音說：“裝神弄鬼，等下要你都雅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