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三 鬼魅盯梢老龍頭[第2頁/共8頁]
她自暴自棄,胡作非為,乾了很多坑蒙誘騙,殺人放火的好事,統統的統統,就是為了抨擊這個天下,她以為這個天下對她太不公了,為甚麼要老是欺負她,為甚麼要把她愛的人,從她身邊活生生地奪走!
秦歪嘴、黃鼠狼嚇了一跳,兩人跳在一旁,各自拔出了腰間的匕首,見隻要一人,頓時鬆了口氣,秦歪嘴道:“小子,禍水多為強出頭,少管閒事!滾,不然,老子攮死你。”
她的平生,必定要和愛與恨交叉在一起。
男人道:“那我送女人去堆棧。”
楊香香道:“我冇家,住在堆棧。”
阿誰傣族女人是誰,冇有人曉得,就是有人曉得,也不會奉告盜賊,那些盜賊男人,平時乾的好事太多了。過山虎的非命,讓很多白族的傣族的水族的漢族的老鄉馳驅相告,大喜過望。
他最大的喪失是,江湖上的名譽壞了。江湖上的人都曉得,他是個背主忘恩的叛徒。包含白道**,冇有人再見信他,冇有一個江湖幫會能容他,他模糊感覺,熟諳他的統統的人,老是用一種如有若無的篾視的目光看他,對他彷彿總有一種嗤之以鼻,唯恐拒之不遠的神態。
楊香香悄悄咬著他的耳朵,道:“此生癡心不改,一言為定,永不悔怨。”
秦歪嘴道:“你懂不懂端方,當然是老邁先上了,何況,你小子冇那麼誠懇,在車上已經做過手腳了,那女人已不是頭口水了,早成了回鍋肉了,怪不得,剛纔驢車顛得那麼古怪。”
曹阿元道:“邯鄲城將相路的相如堆棧找我。等你。”
楊香香格格嬌笑,花枝兒亂顫,看得過山虎眼睛發直,心頭髮癢,骨頭髮酥,他能聽到血液在太陽穴旁的血管裡突突突的活動聲,那話兒鼓脹得幾近要邁不開步子了。
楊香香道:“既然那麼能贏利,為甚麼又不做了呢?”
曹阿元道:“我在跟蹤一小我。”
在長江南岸的一個小旅店裡,一小我叫了幾個菜,喝酒賞景,非常歡愉。臨走時,酒錢隻需三錢銀子,她卻因冇有散碎銀子,從懷中取出一錠一兩的紋銀,放在桌上,走人了。
曹阿元道:“水上運輸。”
秦歪嘴、黃鼠狼錢也不要了,人也不要了,一個扶著歪脖,一個扶著肋骨,跌跌撞撞地跑了。
曹阿元道:“不是我狠心,而是我要逃命。你如果承諾不乾與我的去留,不乾與我的奧妙,我就和你在一起,你不承諾,我現在就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