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 司鳳[第2頁/共4頁]

“我們不是火伴嗎？不成以問？”

璿璣攤開手，歎一口氣：“不是我的錯。”她說得理直氣壯。

說完，他袖子微微一顫，兩指夾著一顆淺紅的藥丸，趁世人不重視，用指力把它彈進琉璃缸裡。能不能活到明天，就看這隻鮫人的造化了。

璿璣眨了眨眼睛，躊躇著要不要辯駁，腦袋上卻被楚影紅用力一揉，她笑歎：“你這孩子，好歹也對其他事情上點心。快把頭髮擦擦乾，我們頓時找個堆棧，換身衣服再走。”

她微微一笑：“司鳳呀，你不是叫禹司鳳嗎？我冇叫錯呀。”

璿璣“啊”了一聲，“我曉得鮫人。傳聞他們很善於織布繡花，一到月圓之夜還會唱歌，聽到的人都是如癡如醉。並且他們哭的時候，眼淚會變成珍珠。”

“啊，你們……都買好了？”她怔怔地問。

他好久冇說話，隻是耳朵漸漸紅了。過一會，輕聲道：“我認得你，就行了。”

“司鳳你臉上為甚麼一向戴著麵具？不悶嗎？”璿璣伸手想去摸摸那猙獰的麵孔，卻被他冷冷推開。

鐘敏言走過來，皺眉看著地上的蜂蜜和那些已經不能用的火把和鍋瓢，“你到底在乾甚麼？”他詰責的聲音都有力。天啊，早曉得這死小孩甚麼事都做不好！底子不能希冀她！

臨走的時候，禹司鳳湊到她麵前，低聲道：“彆，和他們，說，鮫人的，事情。”

他冷靜回身，走遠。

他驀地一怔，說話的誇多數變了：“你……你叫、叫我、甚麼？！”

“我不過，是，常常，在內裡，走動，見很多，罷了。”他把懷裡抱著的鹽袋往上提了提，“走吧，我們先把，蜂蜜，火把，之類的，補齊了，再回酒樓。”

剛纔聽他和璿璣談天，那種高高在上的語氣他就很不爽了。璿璣是個心不在焉的貨品，她不在乎，他卻在乎的很！如何能讓離澤宮的人爬到少陽氣度上來！

禹司鳳咳了一聲，隔著麵具也看不出他是不是臉紅了。

“小屁孩，一個。”他嗤之以鼻。

璿璣無法地看看這個，再看看阿誰，想說話，又不曉得說甚麼，隻好冷靜溜到楚影紅身邊，聽大人們說早晨捉妖的安排。（未完待續）

璿璣有些訕訕地縮回擊，說真的，被人如許硬邦邦的回絕，她還真有點下不來台。

她很利落：“我叫褚璿璣，本年十一歲。”

“咦？作怪的妖魔不是天狗和蠱雕嗎？又不是鮫人。”璿璣莫名其妙，目睹那隻鮫人被一顆大石頭砸中，水中頓時紅了一片，也不知砸到了甚麼處所。她心中非常不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