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三章 兩難抉擇[第3頁/共3頁]

祁夢之終究勢在必得地笑了，收回舔血普通的聲音，“就算是你，也禁止不了存亡之契。”

亓笙有些獵奇地看著她，“你們也會經曆生老病死嗎？”

“不曉得啊，痛痛的。”

小桐一下子被難住了，“彷彿冇有，但妖怪也是會死的。”

祁夢之大笑了起來，聲聲狠冽，“你要我死當然輕易，但是你要禁止我說出阿誰奧妙，也一樣是癡心妄圖。”

這個題目難倒了小桐，她也說不上來。

“想活著分開的確就是癡心妄圖。”她冷冷地諷刺，眼中已經有了殺意。

亓笙隻是揉著她的腦袋笑，甚麼話也冇有說。小桐頓時感覺牙齒更癢了，彷彿有甚麼東西要長出來似的。

“萬物成精之時，都會留下致命的命脈，隻要抓住了他們的命脈，天然就死了。”

“我也不清楚，但是化為人形以後，凡人會經曆的，我們都會經曆。”小桐捂著牙齒，皺緊了眉毛，一張小臉苦不堪言，“越說越難受……”

禾錦的手擱在桌子邊上，悄悄敲擊著，廣大的衣袖垂下去。她的神情一如既往，卻無端讓人感覺是暴風雨到臨前的安好。

“你牙齒如何了？”